林漠掩掩深邃的眼神,眼珠子转几下,随后他轻声在暗卫耳边说了几句话,暗卫得令后很快离开。
“这天……怕是有异。”林漠抬头望了下滴雨的天空,那天空被乌云笼罩,雷声偶然打响,雨更大了。
陌上楼二楼某间。
房间内摆着些弓弩,站着几个戴面纱的男人,其中一位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拿出了一张画像,他吩咐着:“今日开始洗牌,这张画像上的人,一个不留!”
其余黑衣人点点头,没多给一个眼神,似是无表情的玩偶一般。
就在这间房间对面,偶然能听见几声叫喊声,以及拉扯衣服的声音,在这偶得安静的二楼,显得格外的刺耳。
窗帘随风摇摆,床帏也被拉扯着,碰撞声一下接着一下,不时间还能听见几声惨叫。
好让屋外的人听个清楚。
屋内,一切安静的很。
余椹坐在凳子上,眼观两个大男人在床上打滚,不时间掐着嗓子喊上一遭,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一刻后,他忽然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余椹走过去踢踢那俩人的腿:“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恶心?”
床上的俩人猛的坐起,你嫌弃我,我嫌弃你的,离的更远了。
其中一个长脸的埋怨道:“这不我俩都不会叫喊嘛,您稍担待点。”
余椹摸摸鼻子,将俩人拉起来,声音低了好几度:“听见那边的声音了吗?”
圆脸的点点头,举手示意道:“我听见雨声、风声和一句‘一场大雨,要来了’的话。”
余椹拍拍他脑袋:“还有吗?”
圆脸的人摇摇头,径直的看向长脸的人,他随即道:“我听见里面有十几个人的呼吸,但是我觉得他们武功都不厉害,因为他们的呼吸不稳,甚至有一个还有咳疾。”
余椹一脸欢喜的看着这俩人,说来也奇怪,这俩人虽然一个长脸,一个圆脸,但是他俩的听力极好。
只是一个叫庄龙,一个叫左芽,听起来就像装聋作哑。
长脸的叫庄龙,圆脸的叫左芽,一个闹腾,一个安静。
“这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都能明白吧?”余谨眼里带着坚定,似是做好了准备。
庄龙和左芽狠狠的点点头。
陌上楼一楼。
围观琴师和舞女的人越来越多,即使外面下着雨,也赶不急人们看热闹的心。
余欢慢慢挪到自家父亲那边,伸手摇了摇他的衣袖,担忧着:“父亲今日怎么这么愁眉苦脸,莫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余承天拍拍她的手,脸色稍变柔和些:“我没事,就是忽然有些想家了,小欢想回家吗?”
余承天说这话时,眼里带起了光,一扫他刚才的阴郁,眉眼也弯了起来。
“父亲要是想家,咱们可以明日就回家。”余欢哄着他。
余承天朝他笑笑,眼里似乎还是溢满了某种情绪,使得他越发的眉头紧锁。
好在余谨赶紧将话茬牵了过去,余欢才看向那边的琴师与舞女。
上次在秀春楼也看见了那个琴师,一身白裙,眼里永远带着忧伤,手指纤细拨弄着琴弦。
“大哥哥,你可知道那位琴师她是哪里人士?”余欢指了指那边中间位置的白衣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