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再旁的话也都试探不出来了,抬进门这群小公子便就都住在一处,寻常就在这院子里待着,也就只殷蝉权限大些,是个跟着他的老人。
不过想想倒也好笑,这打小当儿子养的小娃娃长大竟成了自己的男妾,这事他倒也做得出来!
“想什么呢?”贺元栩自她身后走近道。
殷蝉也跟过来了,就站在他身旁,这俩一个安静一个俏皮,还别说,瞧着还挺搭。
萧瑾瑶调笑地指了指他俩,轻咳一声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郎才郎貌,佳偶一双!”
这话可将殷蝉给吓得不轻,当场就跳开了,一下子退得老远撇清关系道:“瑛娘姐姐您说什么呢!我和王爷……亲如父子!”
那小脸急得通红,萧瑾瑶玩心大起,故意眨眼道:“嗐,亲如父子又不是父子!”
殷蝉急得团团转,贺元栩看出她眼底地狡黠,接话道:“还愣在那干什么,你娘都吃醋了。”
萧瑾瑶:“??”
殷蝉赶紧回了厨房将刚出炉冒着热气儿地点心端在她面前,甜甜一笑道:“娘亲!”
萧瑾瑶:“……”
我娘你个铲铲!
周遭公子立时人精似的立马上前去拜见王爷拜见王妃,殷蝉学聪明了也凑过去阿爹阿娘地叫个不停,虽说他们年纪相差不大,但好歹自己就是他们亲手捡来的。
贺元栩似笑非笑地隔着人群看着她,萧瑾瑶牙关紧咬。
行,算你狠!
一顿饭简直吃得胃疼,萧瑾瑶走时脸色就更黑了,贺元栩心知逗狠了,一路上想着再去哄哄她,岂料一开口萧瑾瑶就动手,二人打闹了一路终于在客院门口贺元栩还没踏入便被萧瑾瑶一脚给踹出十米之遥。
雪白地长衫上突兀一个鞋印,众人伺候的立时噤若寒蝉,眼观鼻鼻观口。
贺元栩倒是满不在乎地对着那飒飒背影勾唇一笑。
成吧,火气能发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
萧瑾瑶回到书房,便见湛琢早已等候多时了,正巧她要找他,忙问道:“岑昊一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却见他眉头紧锁着罚站似的站在那里,萧瑾瑶心中一咯噔。
“怎么了?”
“属下办事不力……没能找出线索。”湛琢老实答道。
萧瑾瑶满心惊诧地抬眼瞧他,这位可比那湛瑜靠谱得多,他可是禛王府暗卫之首,办事能力最强的一个,连他都打探不出的线索……
“莫非事不在那粮仓?”萧瑾瑶疑惑道。
“属下不知。”
到底还是个孩子,模样瞧着悻悻地,萧瑾瑶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那端王滑得跟个泥鳅似的,你查不到就算了,再派些人去盯着便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告诉我就好。”
湛琢转身离开,萧瑾瑶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头绪,干脆去找小桃红再套套话。
他那弟弟春茂近来戒断反应是一日大过一日,吵闹的声音太扰民,干脆给他挪到了花园深处去,淮王府倒也大,隔了座花园,这嘶吼声果真就听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