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公子,这趟你赚大发了啊!”祖大寿算是勉强接受了韦宝付给自己的500万两现银,还有一年20万两纹银,和100万石粮食的红利,但还是很不甘心的。
韦宝看出了祖大寿的不甘心,生怕他再索要,赶紧道:“祖将军啊,我说过,我这些粮食不是用来做买卖的,是用来给几百万辽民活命的。你每年得几十万两银子,还有100万石粮食,啥都不用做,该知足了呀。”
“韦公子,这可不是我一家得,你忘记了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有几百家啊?我不得分给他们?随便分一下,我手头一半都剩不下来了。”祖大寿无奈道:“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我可赶不上你韦家庄和辽南,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多谢祖将军了,走吧,喝酒去,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了。”韦宝感觉将话题岔开。
祖大寿呵呵一笑:“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也不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不会再找你韦公子要银子和粮食了。而且,你韦公子的银子和粮食是那么好要的?我就算把唾沫花光,也是白搭。”
祖大寿的话,惹得韦宝身边的吴雪霞一阵银铃般的娇笑:“舅父,你真了解他。好了好了,往后都是一家人,有赚头就不要太计较了呀,您这趟到山海关,收获颇丰了吧?”
祖大寿笑道:“收获再多也不如你的未来夫君啊?雪霞,你什么时候与韦公子成亲?”
“四年后,我这五年当中,算命的说我不宜谈婚论嫁,否则克妻。”韦宝代替吴雪霞答道。
祖大寿慨然道:“算命的话,多不可信的。我们行伍之人就不信这些,否则每次出战前,还要找算命的算上一卦不成、若是卦象不好,就不出战了吗、”
韦宝笑道:“那说的是,不过,我和雪霞还年轻,有这么一桩事,毕竟心里膈应,我也不希望雪霞跟我成亲之后有什么不好的。”
祖大寿点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韦公子我可提醒你,你决不可负了我家雪霞,我可是将雪霞当亲生女儿看待的!听见了吗?’
“听见了。”韦宝微微一笑,觉得祖大寿也不是很讨厌了。
但韦宝很清楚,这次与祖大寿,与晋商和关内的一帮大粮商合作,那只是暂时的利益关系,若是将来再有利益争执,说翻脸的时候,一个个还是转眼间就会翻脸的!韦宝太清楚商场是咋回事了。
否则怎么说商场是战场呢。
接下来一场酒,喝的是好不尽兴!
乔东升和一帮关内大粮商,也不能说是吃亏了,顶多说是没赚到他们满意的利润,但是毕竟一桩拖了好几个月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而且,韦宝还承诺今后不会私下与建奴做买卖,不影响他们在关外的生意,所以,这种结果,他们是能够接受的。
微薄的利润也是利润嘛,做生意,只要不亏钱,都是能接受的。
吴襄因为韦宝赚到了好处,女儿高兴,连带着也冲散了不少郁闷,本来他是这趟买卖中唯一没有见到实惠的人。
但是看在女儿的面上,吴襄还是很尽力的帮着韦宝张罗,迎接各方客人,陪酒陪的很高兴。
祖大寿更是很少有的与韦宝,与乔东升推杯换盏,谈的很投缘。
一般情况下,祖大寿是不跟商人和文人说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