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仇敌扈明锐就含笑站在地宫第二层入口前,隔着无数人看向他。
只是下一刻,他忽然被红色的棺材从后面撞趴,附面摔个狗吃屎!
钱齐天皱眉。
隔得比较远,他没看清楚情况。
“那红棺似乎有些盲。”
他转身与身后的老人道。
“好像是的。”老人思考片刻,附和道。
而玄棺此时正压在扈明锐的腿上。
“好大胆子!敢让我主人帝倾君在前方为你拼命,自己却躲在后面装逼!”
玄棺棺底黑气大盛,上面却未表露出来。
“听着!不管你和钱家什么恩怨,她愿意帮你是你的八辈子求不来的福分,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就可以算计她、驱使她。”
“你何等何能?敢驱使我的主人?”
若不是情况不对,扈明锐早就叫出声了。
他觉得腿断了。
魂魄的腿也快断了。
这么多年他经受非人折磨未叫一声,但刚刚那一瞬,他真的差点失声叫喊。
玄棺做完这一切,退后,又用黑气缠在他腿上,帮他修复腿伤。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看上的傀儡的份上……老子有无数种办法弄你!”
玄棺怒气冲冲地游走,还不忘回头斜视他一眼。
消消气!消消气!傀儡不能弄坏!
扈明锐忍着腿疼重新站起来。
此时他再看钱家人和玄棺,心中满是怒意。
他撕下平日的伪装,露出本来面目。
行!不装了!
他扭动着脖子,活动着手腕,脸上满是森寒之气。
他目光中已无潋滟之色,眸子充斥着极煞之气。
口中反复低喃:
“我不过想要活得像个人,我错了吗?我不过想要给自己一把锁,我错了吗?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在看不起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放出一个魔鬼才是你们想要的吗?好,我给你们,这是你们自找的!”
滔天怨煞之气袭来。
地宫二层的石门敞开。
原本锁在里面的东西发出阴森瘆人的笑声。
似乎察觉到扈明锐在召唤他们,里面的东西笑得愈发肆无忌惮。
玄棺回头,皱眉。
片刻后,仍选择回到帝倾君身边。
其他人也回头望着这一幕。
“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好像听见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鸡皮疙瘩都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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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反复低喃:
“我不过想要活得像个人,我错了吗?我不过想要给自己一把锁,我错了吗?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在看不起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放出一个魔鬼才是你们想要的吗?好,我给你们,这是你们自找的!”
滔天怨煞之气袭来。
地宫二层的石门敞开。
原本锁在里面的东西发出阴森瘆人的笑声。
似乎察觉到扈明锐在召唤他们,里面的东西笑得愈发肆无忌惮。
玄棺回头,皱眉。
片刻后,仍选择回到帝倾君身边。
其他人也回头望着这一幕。
“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好像听见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鸡皮疙瘩都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