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由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地接受,反倒很享受她的按摩。
约莫二十分钟,秦掌珠刚要从他身上下来,姜臻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优盘,嘴里说着:“战少,秦南笙他又打人......”
尾音还未落下,就在看到床上一幕,吓得当场傻眼。
“我......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姜臻实诚的捂住眼睛,一个标准的向后转,僵硬的抬步就走。
战靳城唇角一抽,胳膊一抬,将秦掌珠从身上扯下来,他快速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想什么呢!他在给我治病。”
“治病?”
这俩字其中的信息量太大了!
若非雇主没光着上身,许是他也不会想歪。
“给你家抠门的老板治疗呢!”秦掌珠还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之前战靳城给她的票子,冲姜臻扬了扬。
误会一瞬间变解除了。
姜臻有些尴尬的瞅了雇主一眼,挠了挠后脑勺。
心想,雇主之前不是不让秦南笙给他治病么?
雇主的心,海底的针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战靳城从沙发上,捡起西装外套穿上,问姜臻。
姜臻恍然想起来,自己刚才进来是干嘛来的了。
把优盘递给战靳城:“保安室那边打点过了,这是今晚的监控录像。”
战靳城嗯了一声,接过优盘,刚要顺手装进兜里,秦掌珠开口:“要不,我保管吧?”
说着,抬手,就要抢他手里的优盘。
好在战靳城眼疾手快,预料到她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抬手,手高高举起,秦掌珠抢了个寂寞。
“这么关键的证据,自然是我保管。”他扬了扬眉,“再者,钱是我花的,事也是我摆平的,你现在无事一身轻,不应该感谢我吗?”
“你这是又抓了我一个把柄。”秦掌珠冷哼一声:“你若是以此要挟我,我还不是你手里的提线木偶,任由你摆布?”
“脑瓜子倒是聪明,你怎么想怎么是吧。”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把她吃的死死的!
也就在刚才一瞬间,她才恍然明白过来,战靳城为什么这么积极帮她,想来,是对战家祖墓被盗一事,对她还是心存芥蒂,或是不信任,才会想着以另一种方式拿捏她。
他这智商绝壁是霸总系NO1.
姜臻听得云里雾里,却是抓住了一个重点,指着秦南笙,问他家雇主:“战少,莫不是卫生间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宋公子,是他打的?”
“你说呢?”战靳城没眼看的,斜了一眼秦掌珠。
秦掌珠浑不在意的耸耸肩,“他欠打。”
姜臻唇角抽了抽,“秦南笙,你胆子真够大的啊!要不是战少给你兜底,你今晚怕是出不了这里。”
“切!我才不怕。”她扯了扯唇角,一副爱谁谁的牛逼姿态。
战靳城嘲讽:“刚才怎么不出去耍横?”
“好汉不吃眼前,小爷我能屈能伸呗!”
她大大咧咧的,把纨绔不羁的男生做派,拿捏的死死的。
她一度觉得,自己很有演戏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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