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玄清欲要使出尉迟炎的独门咒术,五人都是不免一惊,因为宁玄清不过才二十年的道行,就已经习得如此多的咒术,加上之前使出的风雷咒与岩火咒,可就是连续使出三套咒术了,此等天赋果真了得。
“哈哈哈哈,玄清刻苦用功,习会冰霜咒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尉迟炎露出欣慰与自豪的笑意,冰霜咒是他独创的咒术,若是能在宁玄清手中绽放异彩,倒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这个宁玄清不简单。”琴言低喃道。
即使如他这般严格,也不得不承认,宁玄清的天赋在天清山年轻一辈中,几乎是没人能够与之相匹敌的。
果然,待那冰霜咒施展开来,一股寒意倏然充斥在整个练武场上,随着宁玄清默念咒诀,练武场上空骤然出现一道黑云,自那黑云当中,一道道如同利刃般的冰霜朝梼杌破空刺去。
那梼杌只得放弃攻击宁玄清,抵挡从天而降的冰霜,不过施展此咒术对宁玄清的消耗极大,导致他现在无法再次使用其他咒术,若冰霜咒无法将梼杌击败,那他就只得认输了。
不过还好,冰霜咒显然在极大的消耗着梼杌,宁玄清只需在最后给其致命一击便可。
梼杌的身上开始出现了大面积的伤痕,加以梼杌生性属火,冰霜咒属冰,天性相克,导致梼杌正在被急剧的消耗着。
梼杌的气息在经受冰霜的洗礼后,正愈发的脆弱下来,只需不到一刻钟,梼杌将会被这冰霜消耗的再无与之作战的能力。
不过宁玄清也不好受,一直维持咒术对他自身伤害极大,现在对决的就是看谁先支撑不住,但宁玄清尚有法力,一时半会还垮不了。
“如果没有其他意外地话,想要耗死梼杌也不是难事。”琴言淡声道。
可不旁的云曦却是感觉不会那么简单,她不知为何,总感觉眼前的梼杌似乎并没有看着那么简单,于是便问道:“师父,为何梼杌不拼一拼,卯足力气攻击那位师兄呢,与其这么被动,还不如放开拼一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琴言露出久违的笑容,敲了敲云曦的额头,道:“想不到你能看这么透彻,这就是妖兽与我们的区别,即使它再聪明,也不可能达到我们的地步,它想必是被封印了道行,让它对自己没了信心,不敢贸然扛着冰霜强行攻击。”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原本受困在冰霜咒下的梼杌,身体表面竟浮现一股红光,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头梼杌的气息似乎正在急剧的攀升。
“不好,玄清危险,快离开练武场!”亭台之上的尉迟炎拍案起身,对着练武场上已经愣神的宁玄清呼喊道。
只见那梼杌怒吼一声,浑身一震,布在它上方的冰霜咒顷刻瓦解,宁玄清被强行打破施法,遭受极大的反噬,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瞬间染红了胸前大片。
那梼杌原本被封印的道行,不知为何又恢复如初,现在它等于是一头拥有百年道行的凶兽,在场的弟子们皆是被这股威压压的喘不过起来,纷纷的朝着后方退去。
那梼杌仰天怒吼,其叫声震荡天地之间,后腿猛地发力,其速度快如鬼魅,径直朝着宁玄清扑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