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上了桌,楚家人也没说什么。
反倒是热情的招呼他,两个侍女也没有落下,一并让进来了。
饭桌上多了几个人,对楚家人也没有什么影响。
以前来他们家寻医问诊的人,要是没吃饭的遇上饭点他们也会招呼入座。
楚家人好客,好成习惯了。
对于楚家人好客的程度,黎蔚暗自翻了个大白眼。
这家人,什么人都敢往桌上招呼。
这样想着生怕人跟他抢了似的。
筷子飞舞。
江老也是一个德性,一口酒一口肉,好不欢乐。
“老头,你今天喝酒已经过量了,这是最后一杯,喝完就不能再喝了。”边吃楚楚边嘱咐江老。
药酒虽好,但终归也是酒,过量饮用总是不好的。
江老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哪里过量了,哪里过量了,中午那顿就不是我喝的,那是你爷爷喝的,我才喝了一小杯!”
“你要是耍赖,明天就只给你半坛!”
“嘿,我说你这丫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是故意克扣,说好了让我喝个痛快的!”
楚楚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不经意的道,“最近家里酒窖的酒总感觉分量变轻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猫呀,耗子呀,半夜偷酒喝。”
“!”
江老的嘴立刻就像装上了拉链似的,不再发出半点声音,乖乖放下酒杯,低头扒饭。
楚家人的视线齐齐都看向了他,忍不住憋着笑。
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了,也就这个小老头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掩耳盗铃。
笑完江老,一家人的唠嗑内容又转到了边境那边。
“南迢靖王失踪也不知道人找到了没有?”楚老太叹了一口气,“原本还想着能过一个安安稳稳的年,现在是别想了,景瑜跟阿襄那边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行刺南迢王爷,说起来这件事跟咱们家还有些关系,我听是说那王爷是来寻医治病的吗?也不知道那王爷得了什么病,很有可能是过来找黎蔚的,现在在咱们东临国的国土上出了事,那那边的皇帝可不得找咱们东临的麻烦?”
黎蔚:“啊?楚爷爷,您叫我?”黎蔚抬起头,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一脸茫然。
众人,“……”
黎蔚:“啊?楚爷爷,您叫我?”黎蔚。抬起头,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一脸茫然。
众人,“……”
见大家都没有搭理自己,黎蔚再一次低头干饭,再不快点吃,过会儿就没了。
“我估计这是景瑜跟阿襄那些政敌干的,为了争夺权力,那些人连国都不顾了。”
“爷爷,这可说不准,我们跟南召才谈合不过一年,两国和平共处,现在南召王爷不过才入我国边境,便出了事情,也许是其他国家的奸细,见不得我们两国和平相处,想要从中挑起事端,引起两国争锋,他们好做渔翁之利,朝堂上的事咱们也不清楚,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只能在旁边看着。”楚北道。
楚北看向楚楚,“妹妹,你觉得呢?”
楚楚皱了下眉,“不管是谁,生事对于我们东临来说都是大麻烦,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希望靖王,人没事并尽快把他找出来。”
楚家人口中的当事人优雅用餐。
嘴里勾起一抹淡笑。
等吃完饭,楚家人给靖王安排了个住处。
吃完饭后洗漱一番,楚楚去找了黎蔚一起商讨靖王的病症,但是也只是稍微有了些许头目。
按理来说双腿不能行走必定跟神经有关,可是他体内的神经中枢完好并没有压迫或阻滞的现象。
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楚楚回了房中,打算去空间好好思考一番,一般他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进了空间,闻着药香便能沉定心绪。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楚楚沉思,不知不觉时间便流失了过去。
转眼已是夜深人静。
出家人都已经睡下了,静静无声。
偶尔村中会传来一两声狗吠。
轮椅压过底面,几乎无声。
在即将到达四进院时,一柄利剑顶住了男子的喉咙,剑身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阴森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