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欧阳恒却依旧得意地往前走了两步:“当初他拿着你重要的物品离开,你觉得如今愿意回来,真的是曾经有苦衷吗?”
“他当初就是为了领那些钱,所以才离开,而之所以愿意再回来,也是为了替他儿子还赌债,哪怕他的丈夫是个酒鬼,却依旧愿意用钱给他买酒。”
“自始至终,他就是有丈夫的当初,不过是看上你有钱,所以接近你,然后从你那里得到钱财后,写下一封所谓不想拖累你的信离开。”
“也就只有姨父,你傻乎乎的相信他是怕自己配不上你这一找就找了那么多年。”
“只可惜,你的那些深情在他看来不过是好利用的资本。”
老者又因为这一句话,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靠着后面的大树。
像是被打击的不行,不愿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这般对我,一切都是你的诡计,是你在骗我!”
欧阳恒不屑的道:“事到如今骗你我还有什么好处?我只是在你弥留之际将事实告诉你罢了,不然你以为为何你的房间除了她和我能进,而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在,还能是谁给你下了毒?”
似乎这一刻老者不愿相信,也只能相信了,茫然的两天大笑了起来。
等效果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年以来我对她情深似海,从未更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以为的深情却不如那些所谓的身外之物,何等的可笑,何等的耻辱,原来情不过是那么廉价的存在嘛?”
突然间老者又释怀的笑了:“也好,既然那一切是她想要的,那边给她吧!”
欧阳恒看着他问道:“既然师傅你已经想好了,不如将戒指交给我可好?起码与你女人相比,我光明正大。”
“敢做敢当,而不是利用你的情感。”
老者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情,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子。
而在这墨盒子掏出来的那一刻,墨悠悠感觉到了小虫子,颤抖了一下。
甚至觉得这盒子很是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哪怕离得那么远,墨悠悠也可以确定,这个东西与自己似乎有所关联。
不然小虫子刚刚突然间的兴奋来自哪里?
然而欧阳恒在看到老者拿出那木盒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伸出手,带着哄骗的味道。
“师傅,只要你将它给我,以后你还是我的衣服还是我尊敬的师傅,不会有人对你做什么。”
“毕竟我想要的只是这一个位置,并没想取你性命,不管怎么说,我还惦记着一份情。”
挠着摇晃了一下身子,用手中的剑撑着身体,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看着面前的欧阳恒嘲讽的笑了:“呵呵!从你还是婴儿的时候,我路过将你抱起。”
说着,老者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时候的你小小的?粉粉的胖乎乎的,本身我准备将你交给一个条件不错的人家抚养。”
“可是当我将你抱着找到她们的时候,你却对我笑了,拿着我的手指笑得那么甜,那么开心。”
“我一松开手你便开始嗷嗷的大哭了起来,你的眼泪让我瞬间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