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首先进来的是三喜姨,后面跟着两个男子,一个李阳,六顺没来。刚往里走了两步,一边张望,李阳同一人相继脑门上挨了一记,一个声音喊了:“哎哟!”李阳却是不及喊几乎同时被揪着挟问:“说,我姐姐在哪儿?”这一问,照了个正面。昔日,穿一身素麻,双手缠纱带,在悬崖上被李阳叫住。“你姐姐,问我?”李阳短促道。“怎么是你?”认出人来,领子一放。
这又反问:“是我怎么?”
那一个“哎哟”后,人也过来:“阿阳,你们认识啊?”这还是个少年,除声音青稚外,个头已成,面目里一股野劲。
“黑店。”相继冒了出来,从眼前人口中。
莫名挨了一记,落个不白,李阳道:“不熟。”
还道:“喔,你原在外面开黑店!难怪你离家几年都不回。”
少年不悦道:“什么黑店,我们这是正经的门店。”
三喜姨这时聂聂靠近:“姑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李阳道:“我说,你有没有看,我这要是黑店,你那包袱里的银子还能在吗?”一时,大家才缓下来,李阳先坐了下来。
眼前人跟着:“银子是在,可没见衣服。”
三喜姨接道:“姑娘,你是不是忘了,你骑马摔倒河里,你衣服湿了,包袱也湿了,你那些衣服都洗干净,在外面晒着呢!”
这倒是意外:“是吗?我不记得了。”还想想方才,又有些不好意思,并道歉:“对不起啊!”
少年道:“我倒是没什么,怪得阿阳还专门让罗蓝照顾你,原来你们认识!只是你怎么只打我们两个?”叫这么一说,三喜姨也后怕起来。
又说道:“我不在后面打女人!”这才把长萧放下。
少年又道:“那你就在后面打我们?姑娘……”
“我叫肖雪缘。”这人打断。
听这么说,少年改道:“雪缘姑娘,”忽然自醒:“那我是不是也要说我叫包来?”说这话却望着李阳。
李阳问肖雪缘:“你怎么回事?”
肖雪缘道:“我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三喜姨道:“雪缘姑娘,你是我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