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橙依笑着:“要人不知,除非没这回事,公子进来吃喝还得结账走人。”
公子一面心想:还是要我结账?他们怎么肯定是我放的,难道被看见了?这女的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会才想,罗橙究竟是从哪里出来,也是晚了。一面马上作不耐烦,厌恶,嚷道:“先把这个撤下去,结账,本公子要好好想想。”
“是,公子好想。”罗橙撤了老鸭汤下去,对毛二又嘱咐道:“多注意一些。”
毛二心里才明白过来:是个坑蒙骗吃的,看你穿的人模人样,哼,无耻。两眼直放青光。
看完一出,穆争直呼:“厉害,这样的事?那姑娘还这么强势!”
李予明耳语告知,穆争听后又是一个惊奇:“智慧啊!”
那公子与小哥儿,小哥儿是丢脸丢惯了,好似无所谓,到底年小嘴上不说忍不住的脸上烧。如此,仍道:“头次坑蒙吃喝,竟遇上这么不怕事的人,还是个姑娘,天晢,呆了吧!”
天晢戳道:“别笑风凉,蜜饯都是你吃的,怎么走才是?他那意思是还是我买单,早知道就不闹了,直接跑出去,现在好了。”说话看向账台那里,是毛二和账房先生打着精神盯着,还有包来,也坐一旁的大圆桌上。
小哥儿道:“要不,我去找你那帮朋友?”
天晢不情愿:“他们?酒肉之交!我天晢才不找他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小哥儿也道:“那我也不回府,我可不想耳朵先受罪,尤其是替你受罪。”
既这么说,天晢也没法子,想了想,忽又笑来:“银宝儿,”银宝听到,提醒了神,“你干什么?”天晢道:“你跟他们假打一场,我跑出去,你再跟来。”天晢每有不好,越爱喊银宝银宝儿。
果然,这不靠谱的天晢!说的叫什么话?银宝当然坚决:“不行,”又道:“我的武功是用来保护自己,顺带保护你,怎么能背着我师父,做下这种大逆不道叫师父蒙羞的,我更不干。”
天晢不悦:“你,这哪里大逆不道了?你想的也太严重!”银宝不同意,天晢只好想了又来:“那只有一个办法了。”什么办法?银宝还没问出来,天晢起来叫道:“管事的。”包来起来,过来问:“什么事?”
天晢咳了一声,才道:“你这招人吗?”
包来点头:“招。”
天晢笑又道:“我们俩行吗?”又咳了一声,继续:“这饭,你把我们俩招下,饭钱从工钱里面扣。”
包来吃惊不小,毛二过来打击:“哪有这回事?你们俩会做什么?”
银宝也是,一开始就大惊,此时一下站了起来:“就是,我们俩会做什么?”
天晢正经着:“他们能教什么,我们就学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