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罐爆开瞬间的碎瓣,一双白脚一晃,在李阳眼前随意那么一拨,划伤了面前两个秦狮堂人的手,一个丢了刀,一个刀飞立了地上。这才见,一人素白立在那刀柄上,地上泥泞,这人连鞋子都不曾沾染,雨从伞上滑下,这人身上不曾沾湿,衣摆招摇,微微有些湿淋。“你是谁?”申槐警惕问,还道:“知道秦狮堂,就应该知道秦狮堂的规矩,看到秦狮堂做事,就不应该插手,你可以站在一边,选择不相干。”这人道:“秦狮堂规矩干我什么事?我都伤了你们两个人,再提不相干,不觉晚了?”这人根本不把申槐放在眼里,道出自己已经出手,问申槐再提不相干,是否觉得晚了?申槐难忍这人嚣张,却是有些忌惮,再道:“这么说,你是要出手?”这人道:“君渝姑娘刚回临都城,思乡亲切不愿见到城里杀戮,所以我只能出手。”申槐为自己壮胆:“哼,只怕你一个人对付不了我们,你救人不成,反倒叫我多残一个,真是过瘾,痛快!”“是吗?”李阳看到这人一问,随着刀旋一片,并没有见到两脚拨动,秦狮堂的人已惨叫一片。还有五个才反应过来,未及应战,是这人踢了五把飞刀每一刀都插进了这些人的右肩胛上,同那最先挨刀的五人身上一样,不同是飞刀入肩胛更深。雨还在下,眨眼不要,秦狮堂蒙面黑衣全败。“现在好了,一对一。”李阳的马惊走残车还在一边,散地的车轿还未积上雨水,这人落在上面,手上举着蒙面黑衣的刀,直指申槐。蒙面黑衣皆都退到申槐背后,不再上前作战。
申槐握了佩刀,近身上来,刀,也是申槐得意的。三招,申槐便取了那人的刀,下一刀就要要命!这人腾飞,申槐远不及,这人在天上,申槐在地上,天地相斗,比起手上的武器,天更适合身体的灵活。这人抓刀腾飞,改了申槐刀上的力道,申槐不知依然刀上入天,天白脚一击,申槐顿觉右肩失力,天脚捕地刀空中一个打转,直进申槐肩胛,右边。申槐怒暴,当即夺命掌从左手打出,两人相隔太紧,这人腾飞不及,胸膛挨了一击,“咳,”这人轻咳,“申槐的夺命掌果然不虚,可惜受伤了。”这人丝毫不在意道。不错,申槐也不知这人究竟被自己的夺命掌伤了多少,此前和伍叔对了一掌,现在肩胛受到重创,内伤新伤!夺命掌有多少威力,申槐不清楚。当下只能咽下这口气!“今日到此,人算你的,我们走。”随带着秦狮堂一众,迅速离去。“总有一天,我要报仇。”申槐的伤,要养。
随着,一声响哨。蹄落声疾驰,米百合看见两匹骏马一黑一白,一个红木房车叫包来张了嘴巴,李阳也是头次见。三人还没说话,房车已到跟前,车上一个女子声传出来:“这位公子受了伤,不妨上来让我看看。”李阳一时没动,那人道:“说你呢!”随着,把李阳往车边一送,李阳先礼:“有劳姑娘。”米百合,包来也想上去,那人拦着:“哎?”里面道:“车上窄小,容不得多人,另两位还请在外面候着。”米百合撇嘴,小小声道:“骗谁呢?”包来问:“阿阳,伤怎么样?”里面女子笑吟:“不把衣服脱下,怎么给你看?莫非小公子不好意思,那姑姑我就亲自来了。”“不劳。”里面李阳短促道。
一会过后,里面仍又道:“公子伤的浅,没什么事,上了药,养几天,回去还是要叫大夫瞧。”半晌,李阳才道:“谢谢。”包来听着好像看到一个面红耳赤的李阳,果然的,里面,米百合听那女子还道:“不谢,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公子拿把伞,外面下雨怕染了伤,请吧!”话刚说完,李阳出来,真的非常耳面红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