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五也嘿嘿笑了。他觉得这个姓陈的年轻人挺有意思,甚至某些方面还很像自己。他故意装作想了一下,然后也配合着李四狗说:“好,此人留不得,咱们找个地方弄死他。”
四狗马上转到此人背后,摘下自己脸上的黑布,蒙住那陈无影的眼,勒得紧紧的。然后推着他就往前走。
那人知道这二人的厉害,也不挣扎,索性放弃了抵抗。他一边被李四狗推着走,一边念叨着:“天理迢迢,天理迢迢……”李四狗和姚五也不理他,带着他一直往前走。可是走了半天,那人似乎就只会说一句话,“天理迢迢,天理迢迢……”姚五不胜其烦,“喂,你这家伙闭上嘴吧!况且你说的是什么玩意?是天理昭昭好吗?你这家伙念过书吗?”
陈无影立马闭上了嘴,脸上似乎露出尴尬之色。可是没多久这家伙又继续念叨起来,“天理昭昭,天理昭昭……”
“我的娘哎,真受不了此人。四狗,弄住此人的嘴!”姚五被念叨地要癫狂了。
李四狗早就受不了了。这家伙也的坏,停下来抬起一只脚,脱了鞋将袜子脱下。陈无影看不见,却从空气中嗅出一丝异常,连忙大声喊道:“你要做什么……呜……呜……”
趁着陈无影张口喊叫,李四狗将他那只袜子塞入他嘴中。陈无影顿时五味杂陈,胸中一阵汹涌翻腾,手脚不住地挣扎,却被四狗紧紧地按住。
姚五捏起鼻子皱着眉说:“兄弟,你这过分了啊!”话虽如此说,姚五却从腰中掏出一截绳子,让李四狗绑住此人。
陈无影此刻是生不如死,眼泪鼻涕齐下,想呕却呕不出来,上身虽被李四狗捆住,双脚还在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李四狗索性将陈无影抱起来扛在肩上,也不怕他口鼻中流出的腌臜之物。走了一会儿以后,陈无影居然没有了动静。姚五用手指在其鼻下试了一下,对李四狗一笑,“昏过去了。兄弟你这脚上的劲道够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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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狗只是“嘿嘿”地笑着。
等姚五和李四狗将陈无影溜回客栈时,已是快四更天了。何奇舵和张龙赵虎李豹都在房内迷迷糊糊打着瞌睡。李四狗这家伙走着前面,用扛在肩上的陈无影的屁股撞开房门之后,咋咋呼呼地小声嚷道:“来买卖了,来买卖了!”
何奇舵和其他几人立马惊醒了,见到李四狗肩上扛着一个人进来,都吓了一跳。那李豹还说:“来买卖了?什么买卖?男的女的?”
“滚你的蛋!”何奇舵喝斥了李豹一句,随即瞪着眼问李四狗:“这是怎么回事?”
姚五嘿嘿笑着,上前把刚才的经过述说了一番。
李四狗将陈无影放在桌上,扯下了他眼上的黑布和嘴里的袜子,解开捆在身上的绳子,用手不停地拍打着陈无影的脸。陈无影悠悠转醒,看到房间内的几人吓了一跳,又转向面前的李四狗和何奇舵,呜呜地哭了,“你们是牛头马面吗?你们可得要为我做主啊!我死得太惨了!”
李四狗嘿嘿地说,“兄弟,你怎么死得惨了?是谁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