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齐飞哭丧着脸,“我也是一时糊涂,唉……”
黎海江也有些魂不守舍地说:“哥哥唉,咱们算是完蛋了,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邓齐飞想了想说:“兄弟,这事因我而起,我得想办法解决。这两天我想来想去,也只有用钱封住洪阿鼠的嘴了。等晚上我把此人约出来一起喝酒,咱们到时候好言相劝一番,我再用钱堵住那家伙的嘴。”
黎海江摇摇头说:“洪阿鼠确实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但那家伙的为人我清楚,贪得无厌啊!就怕那家伙是个无底洞,日后不断地以此勒索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邓齐飞又想了半天说:“兄弟,要不咱向东家坦白了算了。咱们将那日之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至于为何拖了两天才说呢,咱就说咱们当时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再说那伙人又威胁咱们,咱们一时不知怎么做才好。现在咱们想清楚了,向上报告此事,说不定还会戴罪立功呢。”
黎海江又叹了口气,“我想也应如此了。只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省得日后提心吊胆。不过咱们以后真的需要小心了,再不敢出门了,那伙人真的不是吃素的。”
邓齐飞说:“那倒未必。只要咱们报告了此事,东家下功夫抓住了这些人,咱们不是又高枕无忧了?兄弟,咱们得向前看,勿要被一时的困境所扰。”
这两个家伙说着说着,刚才的沮丧之意一扫而空,二人情绪又高涨起来。
正在此时,一个面目猥琐的家伙走进茶馆,看了一圈,发现黎海江和邓齐飞二人之后,马上走过来对二人说:“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在这里?真是让我一通好找!二位赶快和我回去吧,咱们头儿正在找你们呢!”
二人听闻此言吃了一惊,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呃……兄……弟,咱们头儿……找我们何事啊?”邓齐飞有些结结巴巴地问。
“这我哪知道?二位快走吧,咱们头儿要是等得着急了有你们二位好受的!”那人有些不耐烦地说。
二人只得惶惶地站起来,心不守舍地跟着那人回到了吴仕廉府。那人一路将其领到管家吴忠之处。二人心惊胆战地进了房间,一进门他们又傻眼了,只见房间内除了他们的头儿管家吴忠之外,还有一脸怒容的主人吴仕廉。
“黎海江、邓齐飞,刚才你们二人在何处?”管家吴忠盯着二人问道。
二人低着头不敢看吴忠,邓齐飞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二人刚才正在街上暗中巡查,突然听闻您找我二人,于是我们着着急急地赶回来了。”
吴忠瞪着他们,“哦?果真如此吗?那为何找你二人找了这么久?”
二人吓地一哆嗦,心知隐瞒不住,黎海江只得说:“刚才我们在路上有些口渴,于是便到一间茶舍吃些茶……”
“混账!”听到这里吴仕廉爆发了,“你二人胆敢在我这里偷奸耍滑!我没时间听你二人胡说八道,你们赶快老老实实地说,前几日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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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吓得浑身发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们那日被人掳走一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