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些娇生惯养的人天生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差遣别人做事是应该的,但他们忘了自己的责任该自己扛这个道理,你现在帮他们还觉得能在他们心中改变形象,但其实就是在助长他们嚣张的气焰,他们会更加飞扬跋扈,更加变本加厉的使唤你,更加看不起你。为这些人值得吗!”
惠子越说越激动。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这么多深奥的话。”
“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自己说,你帮他们做了这么多事,他们对你有过什么改观吗?”
“没有....”
“要想让别人尊重你,就不能让人家觉得你好欺负。”
“你是说........?”
“拒绝,所有的事全都拒绝掉!英雄不能是个被人使唤的懦夫!”
惠子说完跑开了。
连感觉到惠子变了,以前的惠子从不会去干涉他人的选择,只会默默守在别人身边陪他去经历。
如舟,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已经变了?
在一栋房子里,女人正在厨房里切菜,庭院里的蝴蝶突然多了起来,她们在窗户上停住。女人觉得这么多蝴蝶看着厌烦,就从里面拍窗户想把蝴蝶赶走。但是蝴蝶不仅没有赶走反而越聚越多,有几只更是不知道从哪里闯进了厨房,闯进了正在沉迷游戏的孩子的房间。蝴蝶从身上抖落下白色的粉末,女人和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吸了进去。血红色覆盖了整只眼睛,他们就像即将变身的图拉瑟诺。
男人早早结束了工作想着可以回家吃完饭后美美睡上一觉。他走进玄关就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家里安静得可怕,也没有人回来欢迎他。家里也乱成一团,家具上到处都是刀痕。
“我回来了!.....老婆?”
没有人回应他,他一时间以为该不是家里遭抢劫了。
他踏上楼梯想要找自己儿子,殊不知孩子就躲在楼梯底下,他浑身沾满血,诡笑着默默举起了手里的菜刀。
男人上到二楼,发现儿子不在自己的房间,他又转而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也已经乱成一团。他看着妻子梳妆台上乱成一片的化妆品顿时觉得毛骨悚然。镜子里,妻子拿着水果刀,睁着血红的眼睛悄悄地从他身后接近,男人还没有察觉镜子里的异常。妻子突然把刀举高,巨大的动作幅度让他终于意识到身后有人,他一看镜子里,妻子手中的刀就要刺下来,身体本能地躲开,刀刺进了桌子里。男人这才发现妻子已经疯了,她的眼睛就像图拉瑟诺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老婆!是我啊!”
妻子野蛮地拔出了刀向男人砍了过去,嘴里还不时发出令人惊悚的尖叫。男人见妻子已经失去理智,就抄起旁边的花瓶狠狠地朝她脑门上砸了过去。花瓶碎了一地,妻子的血溅了一地,但是她并没有昏过去,她站在原地晃悠两下,又突然恢复了那癫狂的姿态持刀刺向自己。男人只能跑下楼去,还没走几个台阶就因为踩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撞到了某个人的脚,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儿子的眼睛也和妻子一样,他手中的菜刀早已等候多时,儿子癫狂地将刀刺进了男人的大腿刺到了他的动脉血流不止。儿子把刀拔了出来想要再刺一次,男人抓起儿子的脚让他摔倒,自己撑起受伤的腿向玄关那里跑。下楼的妻子看到男人即将逃出玄关,将自己手中的水果刀扔了出去,恰好刺中扒在门把上的男人的手背。男人开不了门只能任由疼痛驱使痛苦地惨叫。
儿子和妻子一起冲向他,妻子把刀拔了下来,两个人一起把男人拖进了客厅,期间男人一直望着玄关的方向拼命地呼喊着救命,二人一人一刀把男人捅死了。
男人已经彻底没了动静,少了惨叫,二人也不觉得兴奋了,他们停下手中的刀,互相看着对方,血红的眼睛透露着对杀戮的渴望。母子二人同时架起刀向对方刺了过去.......
窗外的蝴蝶还在飞舞,它们围绕着一只巨大的蓝色蝴蝶翅膀。蓝色翅膀轻轻拍动离开了,蝴蝶也纷纷散去。
警察不久后赶到了现场,周围的邻居都来围观却被挡在警戒线外。庄治警官抵达现场,一名下属警员前来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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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报告警官,已经封锁现场了。”
“泽田的事情还没着落,这里又冒出来一件。怎么回事?”
“好像是一对母子把这家的男主人给捅死了。”
“什么?!”
庄治走进这家人的家里,周围一片狼藉,地上全是鲜血。一家三口的尸体正原封不动地躺在地板上。
“好好的一家人怎么跟中邪了一样。”
“据我们初步判断,是这对母子先捅死了男主人,然后这对母子又互相把对方捅死了。”
庄治戴上橡胶手套,拿出一块手帕捂住口鼻,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尸体。男人被捅的血肉模糊已经无法辨认,又转而去观察这对母子。他突然注意到女人的眼睛有些异常,伸出手指扒开她的眼皮,竟然是血红色的眼睛。
“警官,这个眼睛难道是....”
庄治又扒开男孩的眼皮也是血红色的眼睛,他吩咐下属道:
“通知检验科,化验一下周遭的化学物质反应,同时查查他们家里有没有毒品之类的违禁品。还有,打电话通知超研组接管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