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自己的技巧学会了控制耐力。足以稍微增加他的打击力。今天,他更进一步,把所有能做的都投入到他那只好胳膊上。他立刻感到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注入了一种投掷技巧,这也是他唯一罕见的技巧。
扔出斧头,他手臂上被压抑的耐力太大了,整个手臂都迸发出一团血色的雾气。疼痛是无法想象的,但他仍然头脑清醒,看到斧头真的飞了起来,击中了冲锋中的老虎。
斧头直击野兽的腹部,深深地嵌入其中。撞击还使老虎绊了一跤,在摔倒在地并滑到树上时失去了冲力。
汉克起初感到宽慰,但当老虎把目光转向他时,他很快就绝望了。两棵藤蔓从它的背上长出来,拔出斧头,扔在地上——伤口上滴着一点血。
在汉克和他的孩子们中间,老虎开始了新的冲锋,这次是为了杀死打伤它的人。汉克知道这两种方式都无关紧要。他的眼睛沉重,全身麻木冰冷。血从他肩膀上曾经连着一只胳膊的地方汇集到他的下面。
他唯一的希望是,他的牺牲足以为其他人赢得一点逃跑的时间。他可以看出老虎出于某种原因急急忙忙。他希望它能在完成他的任务后离开。也许这是一个天真的希望,但这是他必须抓住的全部。
两只两端磨快的藤蔓从老虎身上飞向他——一根是他的头,另一根是他的心。他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
然而,打击从未到来。
他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了离他脸不到一米远的藤蔓。在半空中冻结,轻微摇晃。他看到老虎因为某种原因在颤抖,因为它的眼睛盯着旁边的东西。汉克跟着它的目光,看见一个人影慢慢地向他们走来。
每走一步,这个数字就好像走了几米。一个面具遮住了新来的人的脸,但是他的体格使他看起来像个男性。他似乎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很明显他不需要武器。
两只发光的眼睛穿过面具,聚焦在老虎身上。汉克看到他们时感到脊梁骨一阵冷颤。这让他想起了老虎在将要杀死他的时候瞪着他的同一双眼睛——只不过更强烈了。
就在那个人离他只有几米远的时候,无论什么东西冻结了,老虎都停了下来。汉克眼角的藤蔓几乎缩回,但它们并没有把目标转移到新来的人身上,而是融合到老虎身上。说完,追了他们几个小时的野兽掉头就跑。
然而,它并没有走远。通过一场违反物理定律的运动,这个人砍掉了老虎。它突然停了下来,试图绕过他,但却被一把看起来像尖牙的骨白色匕首击中。汉克有点惊讶,因为他没有看到武器从哪里来,但当匕首向下摆动,瞄准它的头骨时,野兽更是如此。
藤蔓又冒了出来,试图阻挡,但就像汉克早些时候徒劳地阻挡一样,野兽的挣扎也是徒劳的。葡萄藤只是被推倒,无法穿透即将成为杀手的盔甲。
几秒钟后,这只被四人小组认为是他们的死亡的老虎却走向了死亡。完全被蒙面的人控制。
汉克不确定他该放心还是害怕。老虎可能已经死了,但是这只新来的老虎呢?他是人类吗?某种由系统带来的生物。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比老虎强大得多,所有逃跑的念头都烟消云散了…
当他陷入沉思时,那个人又消失了,只出现在汉克面前。中年男子害怕地试图往后缩,但由于受伤,他无法移动。他是来干掉他的还是?
考虑到最坏的情况,他收到了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一种非常熟悉的红色液体——一种治疗药剂。
“喝吧,”那人用明显的男声说。一个听起来比汉克年轻得多的人可能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