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感觉所有防卫工作做妥当以后,他扭过头去查看气晕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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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骂的潘溪霞,依旧老样子四仰八叉斜躺在水泥地板的灰尘里,衣服裤子沾满从上空落下的尘土,硬生生包裹成恰似倒地的美女雕像曲线玲珑……
一刹那间脑子里意识到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他弯腰赶忙扶起潘溪霞,“真心对不起啊!我眼睛瞎绝对不是故意的,刚才单纯是流氓地痞发现我们从铁门外追进来,让我没能把握好分寸慌了神,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早丧失思维能力,潘溪霞耳朵哪里听得见赔礼道歉,只不过先前满嘴的叫骂声停了下来。
在吴联记心里自然是没有精力仔细琢磨原因,一看对方消停下来,为化解两人中间出现的大尴尬,双手用力紧紧握住半截钢管转过身去,他深呼吸平息下内心里骚动关注防守事儿,又不忘极力缓和类似于僵化凝固的气氛自言自语小声嘀咕,“我负责流氓地痞,你行事千万小心点儿。”
潘溪霞恨死吴联记,她两个耳朵依旧啥也听不见,准确说是不乐意听见内心想要忽略的声音。
也不知脑子里咋想的,她动了,全然不管浑身上下沾满的灰尘,单手胡乱抹下脸蛋向前走两步,暗自悄悄憋住呼吸不闻不问径直扑向吴联记的人,内心迅速升腾的怒火,让两只手直接捏成绣花拳头,一阵子舞动,自顾自叫嚷着上下其手用力乱敲乱打,“你是个王八蛋死乌龟,你存心专门欺负我的人儿……”
“霞姐,你能不能轻点儿,我刚才眼睛没看见真不是故意的。”
吴联记脚踩钢管顶住防盗门靠地的末端,这时候缺乏外面情况不敢随随便便挪动,为能避免遭殃受罪,一边压低声音求饶,一边使劲儿努力控制住潘溪霞没规没矩肆无忌惮行凶的手。
哪里愿意就此轻易罢休,潘溪霞双手使力也动不了了,又利用浑身上下衣服裤子粘的灰尘,狠狠地磨蹭,脑海只有个念头搞臭搞脏吴联记的人。“你以为你力气大很了不起是吧?今天非要你搞清楚我不好惹……”
但她正为满脑子暴力感到兴奋的时候,旁边防盗门就从外面传进来“嘭嘭”几声巨响。
吴联记听觉敏锐没有丝毫的含糊,他不用脑子思考便猜到砖头是从远处砸在防盗门弄出的恐怖声。
再继续和潘溪霞闹下去已经显得不合时宜,他放开潘溪霞不老实的双手,立马把手里半截钢管加固顶在防盗门中央,紧跟着又拿过不知何年何月挂在墙壁的警棍,两眼盯着门旁边开的窗户,因他早看明白,那窗户上的钢筋很有可能焊不牢固,一旦被流氓地痞发现其中猫腻并砸脱,整个防守就显得非常吃力。
而他全身心忙碌着应付马上有可能出现的流氓地痞的时候,又憋不住紧闭的嘴巴非要再次啰嗦两句话表示关心,“霞姐,外面那些家伙都属于心肠歹毒之人,你等下在我身后千万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整个感觉彻底不受控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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