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王笑道:“看来,还是我们重要些,不然,你早就去找柳家少将军了吧!”
“对了,既然都没事了,那我有话跟你说!”苏聿遥拉着西宁王就往别处走。
西宁王看了看苏聿堃问道:“什么话还不能当着你三哥的面说?”
苏聿遥只顾拉着他说:“去别处说!”又对苏聿堃说:“三哥你不可以跟过来!”
苏聿堃忍不住笑意说:“好!我在这等着!”
宏菱见二人走远,对苏聿堃说道:“殿下,狩猎那日,听闻公主对柳姑娘说,她的生母丁贵妃也是死于蛊毒!”
苏聿堃突然变脸:“竟有此事!她可有说是谁害的?”
宏菱说:“只听公主说,当时丁贵妃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有人对皇上说丁贵妃的身孕,乃是与人私通所有,皇上一气之下,便指使他人对丁贵妃下蛊!”
苏聿堃问:“可知道是谁同皇上说丁贵妃与人私通的?”
宏菱摇了摇头说:“不知,公主好像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苏聿堃面色铁青的说:“这个昏君!当年母妃刚诞下龙种,他便指使蛊师对母妃下蛊,说这孩子是母妃与人私通所有,还抱走我刚出生的弟弟,连同带着我,去滴血认亲!”
宏菱第一次听苏聿堃提及此时,以前,他只知道苏聿堃对皇上有恨,却不知恨从何来。
她问道:“然后呢?”
苏聿堃接着说:“事实证明,孩子确实是他的龙种,可另一边,母妃难忍蛊毒折磨,亲手点燃了苍凝宫,葬身火海!等我回到苍凝宫时,只剩下冒着黑烟的废弃宫殿,和一具烧焦了的尸体!”
宏菱看着眼前的人,心疼至极,小心的开口:“那,小皇子……”
苏聿堃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说:“母妃走的第三日,他就夭折了,可那昏君竟说,一个尚在襁褓,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死了便死了,不足为惜!”
宏菱之前骂皇上是昏君,只因皇上让风明陷入战乱,害她失去至亲,只因百姓忍受疾苦,他却视而不见。
而现在,眼前的人是他的丈夫,他遭受的,比自己所经历的要痛苦的多,她更加痛恨那个坐在龙椅,高高在上的昏君。
她咬牙切齿的说:“此仇不报,对不起冤死之人的亡灵!”
苏聿堃说道:“所以我要让他也尝尝中蛊的滋味!我要让他跪在母亲和弟弟的灵前,磕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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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聿遥拉着西宁王,走到了府里一处没人的地方。
西宁王看着她笑着问:“到底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
苏聿遥一本正经的说:“皇兄可知南风和柳姑娘情深意重?”
西宁王突然没了笑脸,严肃的问:“你想说什么?”
苏聿遥没说什么,只劝他说:“皇兄不要搅在他们二人的感情之中了,聿遥知道你喜欢柳姑娘,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的,不然,既伤害了他人,又为难了自己!”
西宁王背过双手,看着苏聿遥说:“那你可知南风出身卑微,他怎能配得上阿颜的深情?”
苏聿遥否认道:“他此前虽出身卑微,但现在贵为一国将军,怎就配不上了!”
西宁王说:“那日朝堂之上,父皇赐婚,可柳将军说已为他们二人订下婚约,此事你可知晓?”
苏聿遥想,既然此事柳将军已经说出,那她也不必在装作不知道。
她说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来劝你不要在执迷不悟!就当是成全他们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