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婧想要的男人。
是能为她拼命,狂点的男人。
怂包也配吗。
手腕上搭着黑色表带的手表,简约风格,和温芋微手上的表是姐妹款,身上一袭黑丝花边短裙衬得她愈发邪魅精致。
温婧低头看下时间。
十一点了。
从位置上站起,走到酒吧仓库里。
酒吧老板娘正在整理酒箱,看见来人,一脸惊讶:“小婧?”
温婧淡笑,叫道:“柏姨。”
老板娘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打扮地很潮,依旧有年轻时的几分风韵。
温婧见老板娘柏姨忙着办事,便说道:“柏姨,我来取衣裳。”
“好好好,你要哪件?”柏姨停下动作问她。
这些年温婧很少在家里呆,都是在酒吧混日子,买的衣服包包什么的都是放在柏姨这里。
柏姨跟温婧和温芋微亲如一家。
关系很好。
听温婧要衣服,柏姨点头,道:“行,等等哈。”说罢转身走向仓库的深处。
………
温婧挺有耐心的。
站在原地看地面,不停的发呆。
三分钟…
柏姨抱着一套黑色皮衣出来了。递给温婧,用手指了下拐角处的房间,示意温婧在里面换衣服。
温婧点头走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柏姨叹气,心疼地喃喃自语:“这孩子,也是不容易啊。”
………
女生气质挺野,长腿迈出酒吧。
酒吧门口是辆机车。
机车黑白分明,有颗塑型版的星形软糖搁在上边。
是温芋微六岁那年给温婧做的,做的歪歪扭扭,当时她还不好意思给温婧,而某个无良姐姐则是一脸嫌弃:“这什么啊,好丑。”
嗯,非常钢铁直女。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挺开心地把这颗假糖收了。
温芋微却再也没去做过这种糖。
她是这样的人,当自己做的东西被别人嫌弃了,就会果断放弃,以后也不会再去做这个东西了。
温婧还欢天喜地的样子,说什么这样更好,以后就只有她一个人有妹妹做的糖了。
她不理解温芋微。
她伤害了一个满怀期待、希望被夸的女孩。
做糖的全过程只有六岁的温芋微。
也没人教她。
温婧不理解,一件小事而已,搞那么大阵仗干嘛。
跨上机车,温婧腿很白,穿裙子不方便骑车,就去换了套皮裤,腿迈在机车两旁。
一路疾驰。
温婧骑机车骑的快。
碧廷苑前。
站在门口吹了半天风,身体瑟瑟发抖的温芋微:……
说好的电动车呢?
这么冷的天骑机车,不得冷死你?
电动车好歹有个棚子。
温婧皱眉,道:“不上车了?”
“冷。”温芋微抿嘴。
真不知道温婧是怎么顶着短裤骑机车风风火火过来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温婧嫌弃,“别特码挑剔了,我给你当司机都是好的了,还挑。磨磨唧唧的,赶紧给我上车。”
温芋微:……
女生把脖颈的白色围巾紧了紧,坐到温婧后面。
温芋微从小心脏不好,温婧就不敢跟来时一样飙车,慢慢开着车。
“喂温芋微,现在去哪儿?”温婧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