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丹央离去,林倾染才看像丹院长,嗜血一笑,开口道。
“丹师兄是担心我将丹央带坏吗?还特意将他送上来。”
“丹央能拜入你门下,是他的福气,这次前来是因为上官恭。”林倾染眉毛稍挑,甚至不悦。
“昨日你离开后,他便跪在擂台上至今。”丹院长这次不充道。
“丹师兄没去劝解一二?”
“我本来还想收他为徒的,但是那小家伙说此生只拜你为师。”这下林倾染不解了,要说秘境中他与这位上官恭也没接触,昨日也不过说了几句话。
“来人去将人请过来。”“是。”林倾染又让人重新更换茶水,点心,不顾及被人在场直接开吃。
毕竟昨天晚未吃饭,早上也忙啊。虽说峰与峰之间距离挺远,但他们脚程快,不到半柱香,上官恭已来到林倾染面前,依旧跪在地上。
“听说你死活要拜本座为师?为什么?”
林倾染尽直走向上官恭,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答案。
“我只想活着。”上官恭不畏惧林倾染的目光,坚定看向他,不是没有野心,羽翼未满罢了。
“身为皇家之人,又岂会没有保命的办法?”林倾染此话一出,上官恭吃惊,长老们开始疑问,虽说学院没说不招收皇室中人,但也不注意隐姓埋名。
“师父果然聪明,那想必师父知道弟子所有的事吧?”
“知道是一回事,你自己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林倾染不顾形象直接坐在地板上,她饿啊,烦啊。
而沈湛霆皱眉、起身将风衣铺在地上,双手一揽将林倾染抱坐在风衣上。
“你收我徒,我告诉你一切。”上官恭见着一幕丝毫不在意,只是看向林倾染,信誓旦旦说道。
“你要是以为本座收你为徒,你便可以复仇,那就大错特错了。”上官恭也不急,直挺挺的跪着,一步也没动,林倾染被气笑了。
“本座不是你的良师,你走吧。”说完林倾染便起身回了内院,同行的有丹院长以及沈湛霆,无人区理会上官恭,就想长老也暗自离开。
林倾染回厨房吃了早饭,就回明然阁休息了,只是吩咐人每一个时辰去问一次,是说还是跪,而沈湛霆和丹院长者是坐在明然阁外面凉亭喝茶下棋。
但是气人的是,林倾染一觉睡了三个时辰,外面沈湛霆和丹院长已经下了三局棋,就连丹央也收拾,今天的三个时辰的丹也练完了,正拿着成丹,在外面等着林倾染起床点评。
“丹央,你去一趟,看那家伙要干嘛?”林倾染从房间走出来,这次她没有带面具,而是顶着一张素颜、发中依旧是那玉钗挽着。
“师父?”丹央见此不敢确定,弱弱叫了一声。
“恩。”听到她的回复,丹阳咽了咽口水,在次跪倒在地。
“谢师父在秘境中多次相救。”本来见他有跪下的林倾染一脸狐疑,结果他开口说话,话中内容,她才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暗叫不好,忘带面具了。
“起来吧,你看看大殿那个人,实在不行就去找他妹妹上官燕,绝对不能让他在慧渊峰过夜。”
“是,师父。”林倾染其实挺喜欢上官恭那股勇气、毅力,但她不愿被人当作的杀人工具,上官恭无意是打破了林倾染的原则。
“小师妹睡醒了,过来坐。”丹院长一脸笑意未退,招了招手,指了指身边的位子示意林倾染坐,还贴心为她倒了一杯茶。
“查的任何?”林倾染坐下后,朝空气说了一句,一下秒两名黑衣人便出现在她面前,这是慧禅给林倾染的。
“主人,已经查到了,不出您所料,上官恭是前朝后裔。”此话一出丹院长放下棋子,来了兴趣认真听了起来。
“他本名是刘恭靖,她的母后是前朝丞相长女上官轻柔,七年前大将军许跃起兵谋反,上官一族拼尽全力,才保下上官恭和上官燕二人,但上官燕与他不是亲兄妹,而是表兄妹。
上官燕是上官家唯一的血脉,经过长达七年就成长,上官恭进了沧龙学院,想寻求沧龙学院庇护。”
“那他为什么执着拜本座为师?”林倾染听着黑衣人说的话,百思不得其解。
“曾有一道士为其占卜一卦,卦上表示入沧龙学院、得奇女子相助、可解数十年之痛、可拿回一切属于自己的。”林倾染听完笑出声来。
“荒唐,沧龙学院女子众多,干嘛一直盯着本座不放。”
“因为您是丹师的身份,上官恭早已在秘境中看到了。”林倾染回想起秘境中,有一段时间,一直感觉身后有人,真是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