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里醒了以后,张文便带着她回了酒店。
两人回到酒店以后,看到月溪并没有回来,虽说她做的有些过分,可是她怎么说也是月里的姐姐,月里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天又下起了小雨,两人穿着雨衣,又返回到了那个破地方。
看到月溪一个人坐在那儿,手里还拿着那个发箍,身旁还有那副画。
只是那副画居然完好无损,月里明明记得那幅画被月溪摔烂了。
月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一手拿着画,一手拿着发箍,淋着雨,走了回去。
月里想把手里的雨伞给她,却被她推开了。
下午,他们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
房间里的月溪却像着了魔一样,她梳起了画里女人的发饰,穿上墨绿色旗袍。
她在镜子前起舞,她戴上发箍,面带笑意,慢慢走出了房间。
刚巧碰到月里和张文,两人诧异的目光聚集在月溪的身上。
“姐,你没事吧?”月里试着想要靠近月溪,却被躲开了。
“别碰我!”
月溪冷漠的丢下这句话以后,就离开了酒店。
两人怕她出什么事情,就偷偷跟在了后面。
“不对呀!戴上发箍以后,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张文记得月里戴上发箍以后,什么事情也记不得了,而且整个人的声音和,行为举止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可是,为什么这个月溪戴上发箍以后,除了语气变得冷淡以外,没有其他的变化。
“这个我也不知道。”
两人一路尾随着月溪来到了大堂。
他们却意外地看到那幅画,居然挂到了走廊上。
那幅画不是被月溪拿回家了吗?
而且月溪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那幅画呀。
两人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月溪靠近那幅画的时候,那幅画并没有什么反应。
“戴上那个发箍,不是可以让那个男人出来吗?”
月里之前戴了那么多次,那个男人也都出来了。
为什么月溪戴上去,却没有任何变化?
两人都在思考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的时候,月溪突然之间就在大堂内,开始翩翩起舞。
“你姐是不是有严重的什么疾病?”
“这玩意儿说不定是遗传的,说不定我也有!”
“呸呸呸!你可别乱说!我可不希望我以后的子女都这样!”
看着眼前像疯了一样起舞的月溪,张文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要是有了女儿,也像她一样该怎么办?
“不好!快去拦住她!”
张文突然看到月溪越来越不对劲了,她居然一个劲的往走廊的里面跳,走廊的那一头不是一面墙吗?
她这么疯狂的过去的话,肯定会撞在上面的。
俩人不管怎么使力都不能够控制住她,她整个人就好像被什么力量给控制了一样。
“把她头上的发箍拿下来!”月里抱着月溪的双腿,慌忙的说道。
张文把发箍拿下来了以后,月溪开始恢复了平静,最后晕了过去。
两个人来不及多想,就抱着她回了酒店。
地上留着那个发箍,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就好像没有一个人看见一样。
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缓缓走来,拿起发箍,看着那副画,眼底尽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