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胜八负,北域痛失八个去往内泽的名额。为北域赢下五场的分别是太青山的奎赴京、胡讷,放题宗吴树松、乔淼以及彤云宗的新晋弟子,张恒。
而对方那位带着这帮人过来的那位衔脉后期吕自昭笑称,奎赴京和吴树松二人,放在他们东域,也都算得上最能打的那一撮。
此次渗透,看似是无巧不成书,实则预谋已久,至于知道自己伪装成东域弟子来进行降头庙行动的人数,就只有上次碰头时的同行二宗长老,算来三个多月的光阴,足够与东域密谋了。
李谨言一仰脖子,咂么了一口,又吃了两粒梅干,才从树上飘落下来。就在此时,天上微光一闪,一艘自家制的荷叶云盘飘落上空,跳下了上桑真人。
“师兄,出事了。”上桑神色匆匆,下落后先是看了看四周,待得李谨言布上噤声禁止后,才急急说道:“东域人本直接去内泽通道交钱住下了。”
李谨言以为是何事,皱眉说道:“此事我已知晓,我北域输掉八个开窍期名额,给他们进去也就进去罢。反正湖内水运寥寥,能多挣到算他们本事。”
“唉,要只是此事,我也不会急匆匆跑过来了,”上桑咽了口吐沫,这才继续说道:“谁知才住下两天,便要离开通道,要打道回东域了,说此次暂不借用这些名额,等三年后内泽春丘开启,再来造访。这里面,有蹊跷啊!”
李谨言摇摇头,怔怔无言。
到底是哪家出了叛徒,胳膊肘拐到了东域?是强势跋扈的放题宗,还是内敛排外的彤云宗?若说春丘出了变故,算是驻守内泽的北域修士都知晓的事情,那么自己这个提议,到底是何人放话出去的呢?
李谨言只觉得暗流涌动,将有大事发生。
见旁边还杵着个上桑,只得收起思绪沉声说道:“你先别忙着回去,与我一同去太青禀告洪老爷子,这边梁夫人自会带着他们几个回去,这次胡讷和橘偲伤势不轻,我还真不好和齐己还有橘栀交代。”
“师兄,那我就不和你回去了,直接去断桥集找橘栀,毕竟我俩交情不浅,有些话我说比你说要强一点。”上桑笑了笑,“我这就去看看那小丫头伤势,上次护送携着灵器的她走了半趟太青,处理掉两拨小杂鱼,这小姑娘还当面谢过我呢,能察觉到吊在身后的两拨人,不愧是他橘栀的闺女。”
李谨言笑道:“你知道橘栀的真实修为?”
上桑有些难为情,“造谣他和卓拙衔脉溶血两个倒数第一的就是他的提议,我就是那个帮他吆喝的而已,卓拙我不好说,毕竟进阶溶血境也就十个年头,可他橘栀,其实在火脉充沛的地域里打斗,能当半个丹田期了。”
“衔脉后期巅峰?”
上桑重重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