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飞有种强烈的预感。
牛海东之所以会这么倒霉，肯定是受到了什么超自然能力的影响。
也就很有可能是人们常说的灵魂、鬼神之类的东西。
这也很可能是沈飞，第一次面对这些东西。
所以他自然要做好万全之策。
但沈飞也没有过于担心。
自己都修仙了，还有天师剑在手。
来一个砍一个就完事了。
当沈飞又画了几张平安符之后，他便来到门口，将公寓的门给打开了。
沈飞先把牛海东给请了进来。
然后示意他坐下。
如今如此近距离的面对牛海东。
沈飞感受到的那股不详更强烈了。
于是他便用秘法查看起了，牛海东的气雾。
相比于直播连麦，这次沈飞看到了更多。
有一团灰色的虚影，漂浮在牛海东的身后。
沈飞还依稀能从这道虚影上看出人脸。
在真正踏入修仙者的行列后。
他现在能看见一些，人死后产生的超自然物质，系统对它的解释为“灵”。
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那就是灵魂。
这种东西，就像这个世界上隐隐约约存在的天道规则一样，普通人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
普通人口中的灵魂、鬼魂，其实很多都是他们脑补出来的。
在他穿越前的那个世界，就有位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说过。
“夫犬马，人所共知也，旦暮见之，不易类，故难；鬼魅无形也，人皆未之见，故易也。”
因为鬼魅无形，所以任何奇怪的事情，都可以被认定为有鬼。
人在看不清楚的时候，是最容易觉得有鬼的
就例如有些胆小的人，光线昏暗的情况下，看到任何物体，都会觉得那是一张脸。
这些都是有相关的科学解释的。
大致意思是，人类很容易把任何不共线的三个点，看成一张脸。
俗称脑补。
所有其实有许多连麦水友，私下跟他说过，他见过鬼。
但他们都是上述的那种情况。
因为沈飞用上帝视角来看时，他能看清楚的看见，那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杂物而已。
但因为光线和角度，再加上心理的原因，让他们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一般来讲，灵与人是互不打扰的。
灵也影响不了人。
这些附着在人身上，还能让人变得倒霉的，都是拥有着某种执念的灵。
沈飞拿出一张符箓。
用灵力点燃。
然后让它漂浮在了两人之间。
随后整个公寓瞬间暗淡下来。
只有两人的周身格外明亮。
牛海东身后那团灵的轮廓，也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然后在沈飞的引导之下，那团灵便慢慢浮现出，他生前的样子。
沈飞将它的样貌，代入记忆宫殿中搜索了一下后。
结果记忆宫殿之中，还真有这个人的信息。
即便沈飞弄出的动静很大。
但在整个过程中，牛海东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异样，也完全看不见那团灵的。
这是人的生理构造决定的。
这种超自然的东西，眼睛是捕捉不到的。
除非沈飞用灵力，将那团灵勾勒出来。
牛海东才能看见那团灵长什么样子，但这也只是相当于看见了灵的投影。
也依旧见不到真正的灵。
牛海东只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很虚。
背后还有阵阵阴风慢慢拂过。
这让他还不由打了个冷颤。
牛海东紧张道：“沈，沈大师，我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