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人家的府内现在都是秋风瑟瑟无绿意,你这里倒是另有乾坤占一隅啊!”
安阁老放下手中的茶杯,爽朗的笑着。
“阁老过誉了。”
“先生,你对不久之后的科考有什么高见啊?”
先生,顾名思义,那就是在一定的领域里超于别人的见识,资格。现在声名赫赫的安阁老却尊敬的称誉王为先生,这如果传出去还不得引起轩然大波啊!这誉王的见解,学识要远远地超过安阁老许多啊!
正当誉王想开口回答安阁老的问话,说出自己的见解的时候,诸葛番走上来,通报誉王说有客来访。
“噢?还有什么人会到本王的府邸来做客,真是少见啊!”
誉王的心里很是诧异,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这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来到誉王府?
诸葛番悄声的对誉王说道:
“是相国府的幺小姐白可可,看到府门是开的,不请而入。”
当誉王听到白可可和白书二人不请自来时,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嘴角,竟是微不可查的上挑了一下。
听到誉王府有客来访,安阁老也不多做打扰,站起来礼貌的告辞,誉王也没有挽留,站起身同安阁老一同来到了书房外。当安阁老在书房外看到白书的时候,有些昏黄的眼睛立时都冒出了精光。
疾步上前,一路小跑着,吓得旁边的誉王、诸葛番和白可可差一点儿叫出声来……那速度,哪是这个上了年岁的阁老所能有的,那步伐,不禁让旁边的人为他捏一把汗,都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把自己拌倒。
这安阁老是要做什么,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行为?正在几个人愣神儿的时候,安阁老一把夺过来白书手中墨迹还未干透、刚刚写下的诗句:
“陋府鄙门,试问此为誉王府?”
“亭台雨榭,方知内有山外天!”
“好啊!好啊!”
安阁老一边读着白书的诗句,一边连连叫了两声好,看得周围的几个人都一时间一脸的不解。安阁老也认出了白书就是那日在城门口遗失书卷的孩童,心里更加有失而复得的激动和感慨。
“臭小子,你可是让我老人家好找啊,太好啦!我还以为你……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可有学所就读,从师的先生是谁?”
安阁老一连串儿的问题,把对面的白书彻底问的蒙住了。
望着眼前这个显得有些“疯癫”的老头儿,小小年纪的白书“哧溜”一下,一个闪身便躲到了白可可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