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听罢当即蹿起往我身上扑,嘴里怒喝,你要是大队委,我一定集中火力猛查你,没罪也给你编出罪来。而此时我正专注于勾勒一出出夫妻反目的狗血激情同人戏码,没理会顾涵的狂躁。此时张岳儿试探道,内个啥,停一停可以吗?我们还继续对教学楼祭拜吗?
我借缝脱身抢着问,你们在祭拜?拜谁?这学校死过人?
顾涵也停止对我的撕扯回答我,祭拜我们正义联盟的创始人。
我就问,他是不是死了?
顾涵道,没有,毕业了而已。
我问还没死是吗?
顾涵炸毛,嗷一嗓子再次朝我扑过来,道,你能不能不把重音落在还上?事实上,在教学楼的四层,有一个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废弃房间,很小,房间呈等腰梯形。里面长期供奉着我们正义联盟创始人的大头照。我们还有专人定期潜入做清洁工作。对了,就在高运博你脸正对着的那个方向。
我心说这学校怎么跟霍格沃茨差不多了?先是一个深到死的地下室,现在又是没人发现的密室?那我是不是可以考虑下次做值日的时候,试飞一下班里的扫帚了?
正当我沉浸在有关于火弩箭的美好幻想中时,张岳儿碰了碰我的胳膊,示意我顾涵又又又又开始拜上了。
周末,我发现自己被顾涵拉进了一个微信群,群名就叫正义联盟,我知道他是同意我入会了。除我,张岳儿和顾涵之外,还有班里其他三个男生,两个女生,均在班里担任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等重要职务。
我突然有酣畅淋漓之感。这还没干什么实事儿,自己心里先爽上了,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我立刻私信顾涵,要他把目前任务进度发我一览。他却隔了好久才回一句,还早着呢。
我不明就里他话里是什么意味。也许我是新人,他在怀疑我是卧底?我就打包票,我不乱发给别人。
顾涵立刻说,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一时没有全部信息汇总,需要时间收集排版再一齐发你。你提醒我了,信息确实需要定期整理。
这样一来,我觉得自己的话得到了足够的重视,就放心地写我的作业去了。
周一的时候期中考试成绩出了,我非常惊异于我的成绩为297,在班里排名第4。当然,我还是对顾涵表达了一下我对他的同情,说他要是只要再多拿一分,少写几个错别字,就能超过我了。
但他不高兴,因为这显然离他一分钟七个offers的目标有一些远。课外活动时,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我豁出老脸撒泼打滚(……要挟他跟我一起去琴房撒欢。张岳儿也跟去了。
但后来我暗自后悔,因为顾涵突然拿出那首孤山之歌的歌词,要我和张岳儿伴唱。他说,我有打算,元旦联欢会的时候一起唱这个。
听完我噌一下蹿出去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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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张岳儿迅速从背后锁住双肩直接将我抬回。顾涵把门锁好,对张岳儿怒道,这人实在太坏了,看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