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啥也没委屈上,咋就能搞得像真被那啥了一样呢?!
容不得上官宿月多想,另外两拨人也先后赶到了现场。
大老远便听见叶承前母亲刘氏哭爹喊娘的嚎哭声:
“冤枉啊!表姐夫,冤枉啊!我们承前是老实的读书人,怎么可能作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定然是被人陷害冤枉的!”
“就是!承前还有一个月就要考科举了,怎可能在此时鬼迷心窍,对表妹子衿动手。”叶承前的父亲叶胡也跟着在旁帮腔。
刘氏喊完,这才发现自己儿子竟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不省人事,登时失去理智地扑上去,抱着他如泼妇骂街般: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你们这相府竟然动用私刑,我要去刑部衙门告你们!呜呜!说我们儿欲对你们家子衿不轨?!也不让她子衿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我呸!整日不是追着男子,就是对别的男子自荐枕席,这等不要脸面的女子,送给我们叶家做妾我们都不要!我们承前怎么可能对她图谋不轨!”
叶胡见刘氏越说越离谱,还知道轻咳两声,说出来的话却更离谱:
“相爷,表妹夫,既然都是误会,你们赶紧给我们承前道歉松绑,我们将他领回去便是。”
面对这对极品隔房表亲维护自己儿子,还贬低自己的说辞,秦子衿当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
也终于明白为何叶承前是那副死德性,估摸着都是被他那对极品父母给惯出来的!
秦子衿就不明白了,这里可是朝廷一品大员秦相府邸,叶胡一个从八品的芝麻小官,如何有地气颐指气使地让秦相放人。
还那般贬低秦相的女儿。
原文对他们之间对关系,似乎也没有做太多的介绍。
可秦子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异常违和。
因为即便叶胡和刘氏对秦子衿的评论如何恶毒,要求又如何离谱,秦相气得双手微颤,却始终都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冷着脸道:
“我们子衿如何,无需他人来左右。但你们承前也该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刘氏直接横来起来,“你莫不是要送我儿进监狱不成?!”
秦相还没接话,先前被上官宿月敲晕的叶承前却悠悠转醒,还没摸清楚头脑,就被自家亲娘抱着痛哭流涕,迷迷糊糊间竟听着“要送他进监狱”的话,登时骇得面部血色全无,一股脑儿竟招供来:
“相爷表叔,求求你!不要送我去监狱!我是思慕子衿表妹已久,但从未有逾越之意,那药包,是,是子菱表妹给我的,她告知我子衿表妹也心悦我,只是碍于已订婚不知如何说出口,让我今夜······”
“你胡说!我何时和你有过联系,叶承前,你莫要血口喷人!”
原本一直在旁看戏的秦子菱,没想到叶承前这猪队友竟将火燃到了自己身上,登时打断了他的“诬陷”,梨花带雨,弱不胜收地朝秦相跪拜:
“爹爹!女儿被关押在宫中六七日有余,连与爹爹通信报平安都不曾有机会,又何来机会与叶承前串谋谋害姐姐?求爹爹明察,给女儿做主!”
叶承前傻了,他分明就是收到了秦子菱字迹的信还有银票,才会铤而走险。
可如今东窗事发,秦子菱竟翻脸不认人!
平日里“承前表哥”倒是叫得亲热,这会儿居然想跟他撇清关系,大不了鱼死网破。
叶承前朝刘氏急匆匆道:“娘!秦子菱给儿写的信就在儿左边衣袖,你帮儿拿出来,看她还如何狡辩!”
刘氏本还在恼怒自家儿子怎么那么蠢笨招了,怎料是和秦家自己人串谋,连忙从叶承前的衣袖里拿出了揉成一团的信展开,看完信后笑得讽刺恶毒;
“呵!我当秦相府是什么高门子弟呢!姐妹之间也能陷害出此等勾当!相爷表妹夫,你自己看吧!”
见秦相拿起那封信看着,秦子菱不仅没有半分惶恐,反倒越发委屈。
这会儿,秦子衿倒像是个局外人。
她可不认为秦子菱会在这种事情上翻车。
果不其然,秦相看完信后直接甩在了地上,怒意直线上升:
“这封信根本不是子菱的笔记,叶承前,你欲做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还要泼我们家女儿脏水,真实枉读圣贤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