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门后,边月果然一眼瞧见了蛐蛐的身影,倒不是说对方长相别致,只是在这个悬浮车当道的年代,他的那辆加长版老爷车,很是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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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身着黑色西服,面色红润,额头之上犹有几分汗渍,见着边月出来,他面带笑意,忙不迭地挥了挥手,很是殷勤,像极了迎接少主的大管家。
走近之后,边月忍不住蹙眉问道:“怎么看起来慌慌张张的。”
蛐蛐一脸纯良,说是等的有些着急了,然后主动给边月拉开车门,示意他上车说话。
边月也没多想,俯身进去,只是他上半身刚探进车内,一只脚还悬在半空中,就被眼前一幕震住。
只见一位肤白似雪,身材凹凸有致的妙龄少女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
她一头长绕过耳畔,垂到腰间,衬衫领口处的纽扣不知为何丢失几枚,使得胸前衣物垂落,两座丰腴雪山若隐若现,在那如白玉般剔透柔嫩的肌肤上,点缀着几处红斑,脖颈周围尤其多,就像梅花落在雪原。
女子身上散发着阵阵幽香,直直往边月鼻子里钻,她见了怔怔出神的边月,并不羞恼,只是柔柔一笑,双眸之中满是秋波,摄人心魄。
而边月身后,唯恐天下不乱的蛐蛐还在一个劲的将他往里推,意图十分明显。
边月旋即用双手撑住车门,将上半身拔了出来。
他这才明白蛐蛐在电话中的意思了。
边月恼羞成怒,一脚踹向蛐蛐腹部,这位黑帮大佬虽然养尊处优多年,但身手还在,侧身躲过。
蛐蛐双臂环胸,两只眼睛在边月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而后啧啧叹道:“边贤弟该不会尚是完璧之身吧?”
边月懒得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过多纠缠,反正今后自有人替我收拾你。
他率先发难,压低声音,兴师问罪道:“你与都水说了我的事?”
蛐蛐有些心虚,其实这个事情真怪不得他。当年边月毫无理由的放弃学院,引得学院上下一片震动,老院长天阙又是个闲散人,便将这件事交给了都水处理。
都水找遍九川,都找不到边月踪迹,心知他已经离去,而离开地下城唯有两条途经,一是学院负责的官方通道,用于拯救者出入地表,再就是由黑道把持的矿道。
早在地下城兴建之处,为了方便物资传递,会在各地开掘矿道,直达地表,建成之后,多处矿道都已被堵死,不过总有那么一两个,被偷偷保留了下来。
作为曾经的狩猎者,现在的黑道大佬,蛐蛐自然第一个被都水找上门,眼瞅着这事早晚会泄露,蛐蛐索性主动交代,如此一来,对方得到答案后,反倒不会去刨根究底,给双方都留个余地。
边月冷声道:“都水说要找你麻烦。”
蛐蛐半信半疑,“不能吧?当初不是说好了不追究吗?”
边月学着都水的样子,拍了拍蛐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本来确实是这样,不过今天我在学院大放光彩,都水觉得没能把我留下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因此他越想越气,说要和你这个幕后主使好好絮叨絮叨。”
蛐蛐闻言,两腿一软,险些瘫在边月身上,都水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属于钝刀子割肉,贼折磨人,当年自己还是狩猎者时,就没少在他手下吃苦,差点落下心理阴影。
边月哀叹一声,同情道:“我替你好说歹说,仍是没能让他改变心意,只能说自求多福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