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似都在低头寻找出境之路,却还是有心存侥幸之人,一个筑基后期男修状似无意,走到石桌附近探查,突然,他屈指成抓,向石桌上的玉牌电射而去。
“啊……”
惨叫声惊醒了所有人,发现是之前曾附和寻找出路的一个男修捂着丹田躺在地上疼的来回打滚儿,最一开始说话的筑基大圆满男修阴沉着脸提着带血的阔剑犹如阴间索命的厉鬼,向那打滚的修士走去。
“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救救我吧。”
筑基大圆满男修并不理会地上的人,而是环顾四周,对着众人说。
“我名路擎枫,灵剑门弟子,若再有人试图独吞玉牌,便如此人。”
说罢,一剑收割了那人性命,众人被迫当了回看杀鸡表演的猴也不气愤,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寻找出路。
五日后,没有找到出口,一月后,仍旧没找到,大家的心情开始有些浮躁,重新聚到石桌周围。
“路道友,如今石桌外的每一寸都被探查过,并无机关阵法,会不会这大殿的出口正是在这石桌之处?”
一个同样筑基大圆满的女修向路擎枫拱了拱手,问出了大家心中共同的猜测。
“如此,几位精通阵法的道友,还要劳烦你们探查一下,这石桌是否有何异常?”
那几位精通阵法的修士一步上前,沿着石桌底部往上边探查,边相互讨论,最后,得出结论。
“路道友,玉牌下方有一个机关,只要玉牌被拿起便能被触动,只是此机关究竟是出口还是杀阵暂时不能确定,还要拿起玉牌方能知晓。”
路擎枫沉吟片刻。
“不知其他道友有何建议?”
“不如我们如门派大比那样比试定胜负如何,最终胜者获得玉牌。”
“获得玉牌者要发心魔誓,不得使用任何方法击杀在场的每一位修士,还要送众修士回到东部海域。”
“每一位修士也要发心魔誓不能将获得玉牌者的信息道于外人。”
“我同意比试。”
“我同意。”
“我亦同意。”
“……”
“如此,便如宗门大比那样,比试定输赢,但有一点,任何人不得伤害其对手性命,否则便不要怪我将他斩于剑下。”
路擎枫见众人皆对比试定玉牌归属无异议,一锤定了音,比试如火如荼的展开,负责抓阄的便是与先前与路擎枫说过话的筑基大圆满女修,名为阮菱菲,丹宗修士,待叶九黎四人走进抓阄的木桌,那阮菱菲看了沈北行二人一眼,甜甜一笑,甚是照顾二人,四人心中皆是一惊,不动声色退到一边,具是面色凝重,传音讨论。
齐洪:“看来丹宗在你二人身上下有印记。”
沈薇:“可我二人初见她时并无任何感应啊。”
叶九黎:“应是一定地位以上的方才能辨认,若是如此,这阮菱菲不能留了。”
沈北行虽没有传音,但攥紧的双拳昭示了他不平静的内心,路擎枫不允许在这里杀人,阮菱菲之事只能暂时放下,留待日后徐徐图之。
几人说话的功夫,那边修士们已经在空地上开打,因修士不多又谨防作弊,比试便一场一场的进行,然路擎枫只说不允伤及性命,却没说不能打成重伤,因此比试场上所有的修士皆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招招凌厉,显然都想夺得玉牌,竟是比真正的生死战还要激烈。
叶九黎虽对比试结果兴趣缺缺,却不妨碍观战长见识,不知不觉凑到近前,如同海绵一般,疯狂的吸收着东部海域筑基修士中王者级别的战斗经验,收获甚大。
受她影响,沈北行齐洪三人亦看的如痴如醉,齐洪竟有幸进入顿悟状态,齐洪的顿悟令叶九黎三人立刻进入战备状态,环绕在齐洪近前,索性没人愿意理会一个筑基初期的顿悟。
为了不影响齐洪,路擎枫带着众修士去了另一边继续比试,有叶九黎四人的比试也都暂时搁置,叶九黎四人的对手们重新抓阄,分配对手,两天后,齐洪自顿悟中醒来,但他悲催的发现,他要进阶了,幸好有叶九黎三人护法,倒也安全,齐洪不再多想,原地盘腿而坐,安心进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