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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吃惊的问道:“你对延松那样好,在他心里你是神一样的存在,又是他马上仕途、现在机遇的恩人,他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想法呢?”宁孟钢说:“这个你就不懂男人的心里了,不要说我才五十来岁,就是八十了,病得不能下床了,也不会有男人放心让自己的女人来陪,有恩是一回事,女人是另一回事。男人的终极目的,不是所谓的江山,做江山的目的,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三宫六院,为了自己子孙三宫六院。我们祖先的价值观,你如果认真学历史,就会发现,历史有惊人的相似,占有黄金屋也吧,拥有江山异域也罢,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生活放荡。每个男人都有一个皇帝梦,其实谁的江山也不是为了百姓,读懂历史后,就会明白,所谓杀忠臣,那只是一个过程,是一个男人成功后,不想有一个可以与自己比肩的人存在,更不能有一群功高可以盖主的人为患他的子孙。”
姚冬玲笑笑问道:“你也是学理科的,对历史有这方面的悟性不容易?是什么事情让你突然引发如此的感慨?官场不得意?身体出了问题?我只是出来陪你一晚,想和你讨教一下私人问题,真的听不懂你说这么多想让我明白什么?”
宁孟钢说:“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确实涉世太浅,你以为上次的事情是我有错与你,你在我跟前如同有功一样,可以随意的指使我,或者至少可以和我不分大小。我告诉你的事,在工作上我们还是上下级。车里没有别的人,女人不能随意让别的男人轻易得到想要的,轻易到手的东西被珍惜的少,偷的到的才是好。我想通过历史告诉你,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还要保持必要的界线,否则,以后我在你心里可能会成为坏人。”
宁孟钢因为不知道姚冬玲要和他说啥,可他知道,不会是工作或业务知识方面的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故意给对方一个沉重的包袱,想让对方闭嘴,最好还能反过来求自己。姚冬玲不再说话,她在思考,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她没有组织好从哪里开口。
快到单位门前的路口,宁孟钢问道:“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回家?”姚冬玲说:“我等你一晚上,话还没说呢,到你房间后说完再回吧?”下了车,进了宁孟钢的屋,姚冬玲自觉地和上次一样,给宁孟钢做吃的,与上次不同的是,她不再说笑,显得心事很重。宁孟钢边吃边看着这个女人,上次事情之后,他回家再和姜文芝同屋休息,己经明显没有之前的那种感觉,少女的体热应当是高一点,也可能是他自己激动一些,总之,正常贴合以后,他脑子里现的却全是姚冬玲,闭着眼努力,姜文芝内心是有些吃惊。可她却认为,可能是男人现在不饮酒,作息时间规律了,体质反而有所提升了。
宁孟钢首先打开冷场,反正是在他家,上次他都说过难听的话,他问道:“你花了几个小时,车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却要到房间里问我,是想让我重演上次的不轨?还是有别的目的?你都快把我憋死了,如果不是我们有过上次,我真的可能现在还会用强,只是上次之后,你的冷漠、平静,一直让我担心是你是在蕴育一种报复,可我猜不到是什么,你想得到什么,或是想让我做啥,你直说,我有点累了,想休息。”
宁孟钢不想在这种事上纠缠,他不怕那些狂风暴雨的女人,他最不踏实的就是姚冬玲这种心中似乎有怨,嘴上却啥也不表达的人。姚冬玲看着宁孟钢的样子,她说:“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我一晚上不说原因想得到的,你现在有些上火,说明上次你对我并非正当,你心里有鬼。你放松些,我并不是想从上次事情上得到什么补偿,你不是己经威胁我了,是在你家,我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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