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甘松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自从办暂住证开始,所有的想法、猜测和不安都变成了事实,不知道几点钟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大早,甘松睡醒后,简单的洗漱完毕就下楼了。他跑到了房产中介,告诉房产中介自己的需求,房产中介带他看了四套房子,甘松都觉得不太理想。
天色黄昏的时候,甘松看了第五套房子,甘松对这套房子还挺满意,这是一个单独的院落。房东住在一楼,二楼暂时还没有人住,甘松要住的是三楼。这是一个三房一厅的房子,房间挺大,最主要的是感觉比较安全。甘松当时就表示同意,在房产中介交了房租和押金。当天晚上甘松把原来的房子退掉了,叫了一辆三轮车,趁着夜色把所有的东西都拉到新的住处。
新的住处,东西挺凌乱的,甘松把凌乱的东西摆得井然有序。在收拾卧室的时候,甘松在床垫的下面发现了一把刀,他拔出刀鞘,很锋利的一把刀。“这里怎么会有刀呢?前任租客是干什么的?这里是旧城区,也许是治安不太好吧。”甘松没想太多。他把体系最核心的资料和U盘,用一个塑料袋子包装起来,跑到房顶,找到了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藏了起来。
在这里住了几天,一切风平浪静。此时正值夏天,房东在家的话,几乎整天都开着房门。二楼有人在打扫卫生,也许有人要搬过来了吧。
三天之后的一个上午,甘松起得比较晚,他要出去把电脑修一下。他搬着电脑下了楼,和房东打了招呼,叫了一辆摩托车,朝电脑城飞奔而去。电脑需要重装一个系统,一顿午饭的时间,就搞好了。甘松抱着电脑,又坐了一辆摩托车回去了。
一走进院门,甘松觉得不太对劲。他听到了一楼房间里有声音,但房门紧闭,这有点反常。甘松抱着电脑开始上楼,他经过二楼,虚掩的房门响了一下,甘松有点心跳加速,他警惕地看着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轻轻地迈着步子,继续往三楼走。三楼的门虚掩着,他记得自己出去的时候是锁好了门,会不会有小偷了?甘松轻轻地走到门口,推开了门。
客厅里坐了一个胖胖的男人,看到甘松进来,胖胖的男人紧张地站了起来,隐约的听到房间里还有翻东西的声音,肯定不止胖胖的男人一个。甘松把电脑扔到地上,质问道:“干什么的?怎么在我房间里?”胖胖的男人说道:“我是房东……”不等胖胖的男人把话说完,甘松迅速地窜进房间,拉开床垫,抽出了那把刀。胖胖的男人看到甘松抽出一把刀,叫了一声同伙,迅速地跑下楼。
甘松提着刀追了出去,接着从二楼又上来了两个人,看到甘松提着刀,迟疑了一下,往下跑。甘松追到二楼,在二楼的阳台堵住了一个瘦瘦的男人。甘松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偷了我的东西?”瘦瘦的男人解释道:“我没有偷东西,不要误会”。也许瘦瘦的男人太过于紧张了,他迅速地掰断二楼阳台的塑料水管,朝甘松这边冲了过来。甘松本能地用刀一挡,那个瘦瘦的男人冲了过去,顺着楼梯跑了。四个人跑到了一楼的大门口,朝着甘松指指点点,周围不少邻居在楼顶探头围观,水从二楼断裂的水管处哗哗哗……地往下流。
甘松提着刀跑上了三楼,赶紧拿起手机给冬凌打个电话:“家里出事了,可能进了小偷,我马上报警,不要给我打电话。”甘松又给下面的两个主任打了电话:“我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电话,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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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冬凌。”然后甘松拿起电话报警,告诉这里发生了入室盗窃,并报告了详细地址。那些“小偷”还没走,甘松要警察尽快过来,甘松害怕那些人会上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