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翻页)
即使我知道动物们在冬眠的时候身体会处于一种低消耗状态,身体的代谢率会降低到最低水平,以此来保证它们能度过冬天。
可我却无法告诉他们,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表达。他们也不可能理解在段话的意思的。
这使我更为失落。
我曾尝试教他们英语,可他们连基本的元音都无法正确的发音。
巢只会喔喔喔的乱叫,胡只会咕咕咕的乱叫。
时间久了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们看我每天不再抓着他们练习奇怪的音调了显得极为开心。
而我的心中却更加失落了。
天越来越冷了,我的内心也越来越冷。
长时间的寒冷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我总是彻夜不眠。
单薄的兽皮和简陋的泥墙木屋根本无法挡住冬天的寒冷,我抱着干草裹着兽皮整夜整夜的发抖。
我病了!
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我病了。
是很严重的感冒和发烧!
在这个原始的时代,没有任何特效药能救我!
我会死,
我这么想着总会在夜里独自的流泪。我想念家乡,想念温暖的房子,想念我的父亲母亲。
不知道是哪一天,胡发现了我的奇怪,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和我的脸。
接下来的记忆断片了,我只记得他和巢在进行奇怪的交流。
“咕咕,咕咕咕!”
“喔喔?喔?”
“咕!”
“喔!喔喔?”
“咕!”
看着他俩这么滑稽的比划和奇怪的叫声,倒让我笑了出声。
我看不懂他们比划了什么,我也不想看懂,我很累了!大脑一片模糊,我的脑袋越来越重,大脑越来越胀。
身体也不停地抖动着,我就像是触电后想摆脱的人,拼了命的控制身体,可根本没用,身体还是一直发抖,脑袋还是那么的沉重。
现在就连睁开眼睛,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艰难的挑战。
我的每天都是混沌的,每天我都断断续续的睡着,大多数时间睡着,小部分时间醒着。
我在醒着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在梦里,在梦里却认为自己是醒着的。
我还和他们说冬眠呢,现在我倒是更像是在冬眠。
巢和胡每天都会强拉着我醒来吃东西,有时吃橡子,有时吃肉干,有时还喂我吃一些苦极了的草根,草叶。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现在我连出门都做不到了,就连想撑着自己坐起来都做不到。我的胳膊只会酸软无力的发抖。
幸亏我告诉过他们要把大便掩埋起来,他们竟然处理了我拉在房间里的大便。
我身为一个先进世界文明人的骄傲!在我不能起身而躺着排泄时,跟着我的眼泪一齐碎掉了。
我的羞耻,我的负罪感一瞬间浮现了上来,我甚至觉得我活着都是一种罪过。
就这样,我在悲恨交加中再度昏迷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巢和胡都躺在我的身边。
狭小的房间里挤了3个人,显得十分拥挤,但十分温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都快死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啐!
我又将它吐了出来,呸呸呸!
真苦!
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地面的唾液,泛着绿色,夹杂着草的纤维。
没有食物了吗?
怎么喂我吃草?
我小心的打开房门,走下房间,关好房间门向储物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