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耳鸣直冲鼓膜,一瞬间,泛着白光的记忆宛如走马灯一般灌进脑子。
a“我可不想被你审讯,黑泽,我们这里没人想坐在你面前,你太可怕了。”
“我知道你很好,是我自己过不去那道坎。”
b“把报告写了,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来写监视报告的吗”
c“真不知道委员长为什么会派一个连警察学校都没上过的人来。就因为聪明公安里聪明的人多的是。”
“人怎样才算死了”
熟悉的洗手间里,那个犯人狞笑着拿起枪
“砰”
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撞开,降谷零冲进来。
“你没事吧”
“存枪的保险箱被盗了,从现在开始待在我身边”
黑泽秀明轻笑一声。
困扰他多年的fshback现在只不过是在眼前放送的电影。
痊愈的感觉如此美妙。
见过琴酒后,亲人这个只存在于名词里的定义有了具象化的寄托对象。
而且他现在还有了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他的朋友们。
这些东西成为他对抗自我怀疑的砝码,令陌生人的质疑变得不堪一击。
“你以前也太爱钻牛角尖了吧”黑泽秀明对着镜子叹息一声,“现在我们都好了。好吧没有们”
他顿了顿,取出摄像机里的sd卡冲进厕所。
“去尝一下芝士千层面吧”
哦,对了。保险起见
黑泽秀明又前倾身体敲了敲镜子,那块像被水泡坏了的面板没有出现。
很好,看来确实治好了。
他推门走出浴室,房子里空无一人。
西园和去哪儿了
刚才出来的时候好像就不在。
出去了
黑泽秀明打开门,看见被里包恩用枪指着的西园和。
「呜呜呜,黑泽警官快跑跟着你来的这个黑漆漆不是什么好人」
黑泽秀明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竟然有人能在心里叫出撕心裂肺的感觉
「怎么办,我要怎么暗示黑泽警官赶紧跑咦这个黑漆漆怎么把枪收起来了」
“你看起来还不错。”里包恩笑道,“列恩吐出武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没事了。”
“嗯。”黑泽秀明看向一脸震惊的西园和,“还蹲在地上做什么起来。”
“噢哦”西园和懵懂地直起身。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黑泽警官为什么一脸我被枪指着很正常的表情」
黑泽秀明
这个人实在太吵了得赶紧把心声关掉才行。
“里包恩,你是不是知道该怎样控制母亲遗传给我的能力”
“不知道。”里包恩迅速回答,“我跟你又没有血缘关系。”
意思是应该去问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
“外祖父”黑泽秀明试探。
男人颔首,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
牛皮纸质地的名片上毫无墨迹。
黑泽秀明指尖触碰到那张名片的刹那,纸张燃起一簇金红色的火焰。
这簇火焰轻柔地舔舐了一下他的手指后迅速消失,接着,黑泽秀明的手机震动起来。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