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室透被窃听,那么窃听他的人会是谁
琴酒、贝尔摩德、爱尔兰还是boss
首先排除爱尔兰,他是这四个里面最笨的一个,应该推理不出他和安室透之间有来往。
然后排除琴酒,以哥哥对组织的仇恨程度,他现在应该在忙着找记忆卡,没空理安室透。
那么就是贝尔摩德和boss这两个其中之一
哈,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将爱尔兰暴露的好消息传给会将下属当成弃子的组织boss了。
像爱尔兰这样衷心的人,被boss针对之后一定会很不好受吧。
黑泽秀明勾起嘴角,突兀地说道“爱尔兰伪装成松本清长潜伏在警视厅。我知道你不干净,没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告诉我。”
安室透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话,难道他们之间的通话被窃听了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黑泽秀明道。
安室透扫了一眼被点燃的警视厅,收会视线,淡然开口,“说吧。”
黑泽秀明假意欲言又止,刻意地顿了顿,“你确定无人窃听”
安室透立刻接道“确定。”
他听懂暗示了。
黑泽秀明笑了一下,立刻像查岗似的问,“你在哪儿”
“离警视厅挺进的一家咖啡厅。”
“就是你去面试的地方”
“嗯。”
“好吧。”黑泽秀明想到什么,态度骤然变化,连声调都带上亲昵的意味,“就算有人窃听也没什么,他不是连我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在听吗”
安室透的呼吸几乎停滞。
他甩了下脑袋,让脑子里被卡死的齿轮转动起来。
现在应该配合演戏才行。
安室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现在后悔了别浪费我的时间,你到底要说什么事”
“不,我可不会后悔,我喜欢刺激的。”
黑泽秀明话音刚落,一边竖着耳朵的北岛忠夫呱唧一下撞在扶手上,一边掉生理性眼泪一边捂着嘴小声叫唤。
黑泽秀明被逗笑了,坏心眼地说道“我们当时也不知道会有人录像,你也不想将那份录像带泄露出去吧”
安室透抓着笔在便签条上画出一个乱七八糟的圆,然后在那个圆圈里写上黑泽秀明的名字。
他将黑泽秀明贴在耳边说话时候的场景去从脑子里清除,让声线保持绝对平稳,“别废话,那个人在哪儿”
黑泽秀明立刻不耐烦地抬高声音,“喂,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喂,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贝尔摩德听着耳麦里黑泽秀明埋怨的声音轻笑一声,不自觉松了口气,她看向屏幕,“你看,我说他们之间很纯粹,没有半点感情。”
「继续听。」
光标闪烁着换了一行,「血缘非常神奇,我不相信他会和琴酒相差太多。」
“滋滋滋。”
黑泽秀明飞速皱了下眉,听筒里的电流声越来越严重,安室透在踱步,他正在离监听器越来越近。
得装的任性点,“还记得你那次去银行取钱吗”
“记得。”安室透立刻在便签上写下银行两个字。
“那次你忘了给我买芝士塔,后来还是队长给我带的呢。”
安室透又在便签上写上队长,嗤笑一声,轻蔑道,“不过是一个假的北海道限定,你就那么喜欢”
“你吃醋了”黑泽秀明笑问。
“怎么会。”安室透顿了顿,接下来的那句台词他说不出口,就算是演戏也太过了。
黑泽秀明想故意撩拨他生气似的,变本加厉地说,“可是那个队长后来带来的是真的限定芝士塔,很好吃,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芝士塔。”
“是吗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告诉我拿走我们录像带的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