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有吃的,您跟我来。”董大庆连连说道,“我已经安排人在外面订了房间,我们现在就去吃饭。”
一行人出了门,来到派出所外面的一家还不错的酒店上了一桌子的好菜。
冯刚看着这些饭菜,风卷残云般的吃了起来,令得董大庆他们一行人都惊愕无比地看着他,同时心里面暗暗祈祷他不会怪罪自已,要不然头顶上的这顶乌纱帽就不保了。
董大庆他们本要灌冯刚喝酒,冯刚都以自已饿的难受而拒绝,他们也不便多说,只能由得他。
吃饱喝足,冯刚捂着微隆的肚子拿着牙签剔着牙。
董大庆打量了这个吃相极其难看的年轻人,心想这么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后面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势力,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万一要是把他给喝的怎么了,自已可就有大麻烦了。
“冯先生,您的事情我都了解过来,我们的人一定会仔细彻查这件事情,为令堂讨回一个公道。”董大庆笑着说道。
“董所长,这事你可不能打马虎眼儿啊。”
“那是那是。”董大庆点了点头,“现在冯先生是出去到房间里休息呢,还是打算回去”
冯刚这才想起行动不便的老妈,赶忙起身道“现在马上立刻回家”
冯刚连夜被送回到紫荆村。
马桂兰惊奇莫名地看着儿子,问长问短。
警察在向马桂兰了解到当时情况之后,连夜打着电筒去案发现场调查事情真相。
“刚子,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有没有虐待你”马桂兰看着儿子问道。
冯刚摇了摇头,张开双臂在她的面前转了一圈,道“妈,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被虐待过吗你放心吧,我没事,我很好。只是一场误会,是误会。”
马桂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们给你弄的都是内伤呢现在警察都精明的很,对嫌疑犯,不弄外伤,专门弄内伤。”
冯刚淡淡一笑“你的脚怎么样还布没有”
“你二婶帮我换了,没事,调养几天就好了。”
“好嘞,您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家里有我呢。”冯刚认真地说道,然后仰天打了个呵欠,“真困啊,我去睡了啊。”
马桂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清早,冯刚尚在睡梦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他蹭地一下从床榻上跳了起来,趿着拖鞋来到外面,但见二婶正推门进来。
“咦,刚子啊,你啥时候回来的”二婶一脸诧异地道。
“昨天晚上回来的,二婶啊,真是麻烦您啊。”冯刚笑着道。
“自家人客气个啥”二婶一笑,便进到屋子里,扶马桂兰起来上厕所
冯刚出了门,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时就有四五个警察一脸疲惫地朝自已走了过来。
“冯先生,您早啊。”警察十分客气地打着招呼。
“你们昨天晚上调查了一夜,没有睡觉”
“正是。”前面的警察点头道,“接所长的命令,今天一定得破案”
“我没要你们这么急啊”冯刚纳罕道,转念一想,又问“你们在现场查出个什么来没有”
警察叹息一声,摇头黯然道“真是邪了门呢,在案发现场,竟然没能够发现任何嫌疑人的蛛丝蚂迹,我做刑侦多年,像这样的案发现场没有任何蛛丝蚂迹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
冯刚微微一怔,道“看来这人是高手啊”
心里面突然跳出这么一个念头“莫非真的不是张福财做的”
以张福财的智商和能力,只怕没办法做到现场没有任何一丝的蛛丝蚂迹。
“这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厉害啊,我是真心的佩服。”警察一脸苦涩地点了点头,“所长让我们今天结案,看来白天我们只能在村子里进行人员排查了。冯先生,我想问一下,你们村,跟您或者令堂有过节的人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