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面猪栏里剁猪草的女人也吓的一惊,叫道“搞什么啊”
然后丢下刀朝着柴房跑了过来。
张福旺吓的脸色苍白,什么都顾不得了,站了起来,提起裤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余梅蹲在地下还没有爬起来,这时婆婆就到了门口,看到余梅,脸色顿时一黑,喝道“你搞什么怎么没有被砸死砸残啊”
余梅站了起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跟这种女人真的没什么话可说,你说的越多,只会让她越反感,越发的针对自已。
谁叫张书胜那么听他妈的话呢
“看什么看,不服气啊好好的柴堆在这里,你看看你做的什么狗屁事,我警告你啊余梅,如果你不给我把这堆劈柴摆好,你早上休想吃饭。”
女人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咬牙切齿地对着余梅咆哮着。
余梅依然沉默不语,弯腰下来码着劈柴。
女人去后,又在屋前说长说短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张书胜走了过来,看到堆下的一堆劈柴,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在搞些什么拿个柴也能把劈材拿倒,怎么就不会小心一些呢”
被长辈骂也还能忍受,可是被丈夫骂,余梅心里面仿佛有无尽委屈,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跟你妈一个样儿这柴堆本来就要倒了,今天不倒,迟早有一天会倒的。我咱不见你们过来拿一次柴呢自已不做,就会数落别的,这就是你们的本事”
张书胜一听这话可就怒了,眉头一皱,道“余梅,你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做错事了我们连说都不能说了吗这家是你在做主吗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掌着的吗让我们拿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做饭喽要不要我们每天做好了给你吃,给你端茶送水啊余梅,如果你不喜欢呆在这里,你可以滚回你妈那里,没有谁求着你你爱咱滴咱地。”
听到如此的凶骂声,余梅鼻子一眼,眼眶一红,想着自已受的委屈,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书胜,你说什么话呢”张福旺出现在门口,喝骂道。
余梅回头看了看张福旺,见他一眼正经,表情严肃,再想起刚才他对自已做的事情,心里面更加的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要码你码,我不码了,不吃饭就不吃饭,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罢,余梅掉头便跑了出去,朝着山上跑去。
“小梅,你别生气”
张福旺一边叫着一边着跟儿媳妇的脚步同样朝山上跑去。
农历六七月的清晨只能感受到一股薄薄的凉意。
在瓜棚研读神书一夜的冯刚走了出来,深吸一口山间尚夹杂着泥土芬芳的空气,感觉身上粘糊糊的,便准备到后山的深潭去洗一下澡。
天蒙蒙亮,后山水潭里面肯定是没人。
能起这么早的人,一般都是急着下地干活的,没有谁愿意在清凉的早晨爬起来到山上来洗澡
冯刚健步如飞,直往山上走去。
刚走到半山腰,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声,这声音是冯刚第二次听到,犹其的耳熟。
“怎么一大清早余姐又在山上哭张家上下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冯刚眉头一皱,心里面咒骂了一句,循声走去。
可是刚刚没走两步,便听到张福旺的声音“小梅,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有爸在身边,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放心。”
“你走”
余梅一巴掌拍在张福旺在自已身上乱动的大手,“啪”的一声,同时喝骂一声。
“小梅,大清早的山上也没人,你别伤心,爸会对你好好的。”
腹底一团邪火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的张福旺继续说道,张开双臂,要搂余梅。
“你走啊”
泪流不止的余梅再叫一声“你不要靠近我,你不要靠近我”
“小梅,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顺从我一次吧”张福旺依然层层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