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就干脆邪恶得多,人家宙斯看上公主,都是直接打晕了抢走,哪来他这么多事。
而且仔细回想起来,从李妮妮他们进入达玛古国地宫开始,达玛太子这场冥婚就开始了。
从头到尾,婚礼的所有礼数都没落下。
就这种龟毛性格,谁知道他“进去”之后,还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万一他到时候再来一句“你是神明的妻子,一位妻子在被进去之后,就应该准备受孕了”
那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李妮妮脑子里算了算自己后面的造反行程有多忙,以及自己能在达玛太子这个神身上耗费多少时间。
最后发现自己不仅没钱,还没时间,不仅没时间,还没钱。
惨还是她惨。
于是李妮妮决定速战速决。
她的心砰砰作响,慢慢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把自己的鼻子和嘴巴都掩在被褥之下。
第一次上赶着做这种买卖,她难得有点紧张。
“您刚才和我提的那个建议,还作数吗”
达玛太子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个,但是他故意问道“你指哪个建议”
李妮妮“您刚刚建议我做您的妓女。”
达玛太子“什么女”
他脸上露出一点荒谬的神色,随即很快被怔愣取代。
李妮妮伸脚踢开被子,把他向前推到在床上,双手按在他肩膀。
她一条腿跨过去,伸手把自己的长发拨到一边,看了他几秒,低头吻住他的嘴巴。
房间里烛火微微晃动,烛光隔着粗针帘幕,打在竹制的栅格上。
窗外月色澄净温柔,像一层薄雾。
她没有闭眼,他也没有。
她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眼睛的倒影,如同初冬菲薄雾气里的一抹翠绿。
琥珀色的光,从树叶缝隙间跌落。
神明的拇指按在她喉咙上,顺着她吞咽他唇舌的慢慢,动作下滑。
李妮妮被他吻着抱了起来。
神明晦暗的眼底,慢慢染上身上嫁衣的血色。他失却了风度和纵容,双手插在李妮妮的长发里,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
李妮妮抬起头,看见晃动的烛火摇曳在他的侧脸边。
神明拉开她,沉进水里。
他墨发铺散在他苍白的脸颊边,带着一种镂金铺翠的华丽。
可他的另一个部分,却与这种华丽感毫不相符,它冰冷、粗糙,像是刀斧劈开蜂巢,粘稠的蜂蜜流淌了一地。
李妮妮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神明一言不发地俯视着她,那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的信徒,倒像是看着自己的神明,沉迷里透着一点疯狂。
他修长手指掐住她的脖子,顺从地按下去。
李妮妮似乎还觉得不够,反握住他的手,五指慢慢滑入他的指缝,让他在自己的脖子上收紧。
窒息感逐渐涌上来。
她的脸色因为缺氧开始变得绯红,脖颈向后仰起,纱丽早被拉扯到一边,一半有,一半没有。
一片玫瑰花瓣落在雪山上。
达玛太子俯身叼住那片玫瑰。
月光模模糊糊地罩下来,被子在激烈的对抗中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