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扶暗,原来记得那一鞭子的不止他一个。
虽然知道烈王突然提起这事,只是为了刁难段无忌,并非真的出于真心为他出气,但白锦扶乐见他们狗咬狗,并不出声劝,只站在烈王后沉默地保持礼貌的微。
段无忌理亏在前,烈王的发难也不好发作,只好朝白锦扶拱手做了个揖,轻描淡写地道“七叔,不住了。”
“光是这”烈王挺胸抬起下巴嗤道,“侄子打叔叔,有违人伦纲常,可是要遭天谴的,我鎏来注重孝道,你说要是被朝臣们知道了我们孙殿下竟然鞭打自己的亲叔叔,他们会有什么法”
段无忌阴沉着脸,“那五叔怎么”
烈王扭头将白锦扶拉到前,“好歹给你七叔跪下磕个头,拿出辈请罪该有的态度吧。”
白锦扶装模作地推拒,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不是什么事。”
烈王抓着白锦扶的手臂,不让他躲,用看戏一的眼神睨着段无忌,“老七你甭怕,你是他亲叔叔,这个头你受得起”
白锦扶哪里不知道烈王是在故意拱火,别的也就算了,今天他要是真受了段无忌这个响头,转头段无忌肯定就会把他一起记恨,烈王自己反正段无忌经是明的水火不容,不怕撕破脸,但他才刚恢复份,可不这么快就给自己树立起一个敌。
于是扭着肩膀,脱离了烈王的控制,装作一脸惊慌地往旁边躲,“不行的五哥,我怎么受孙殿下这么的礼,所谓不知者无罪,孙殿下当时也并不知道我的份,依我看,这件事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说完,扭头就跑了,像受惊了的兔子,逃也似的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段无忌看着白锦扶远去的影,瞥了眼烈王嗤道“五叔下次再找盟友,记得找个靠得住的,不然您的戏还没唱完他人就跑了,岂不是让自己成了话。”
烈王朝着白锦扶离开的方啐了一口,不屑道“是我抬举他了,到底没见过世,胆子这么,扶不起的阿斗。”
七皇子即将回宫的消息,除了太子烈王,京城里消息灵通的门权贵很快也都知道了。
宁安侯府自然也不例外。
景彧一直没放弃寻找白锦扶的下落,京城经被他找了个遍,这两天甚至经派人出城去寻找下落,可仍然毫无任何关于白锦扶的音讯。
就在景彧快要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听到七皇子经被找到,不日就要迎回宫里的传言,他一下子就找回来的七皇子会不会就是白锦扶产生了怀疑,如果是这,那就难怪他这么多日子,四处都找遍了,可还是找不到人了。
可他转念又觉得不太可,除了他淑妃,白锦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七皇子,他人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最直接的验证方法,无非就是亲眼看一看七皇子的庐山真目,一切的答案就水落石出了,于是景彧立即出发前往行宫求见淑妃,找淑妃求证,可到了行宫,托侍卫递了名帖去,结果淑妃却称病不愿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