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独自去闯荡了,不能一直在象牙塔里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楚俞非但没有开心,反而莫名伤心。
呜呜呜,我以后就要自己打江山了。
没有沅清哥哥了。
没有谈晚星厄里斯了,也没有陈老兰森紫沙了
“嘤呜呜”楚俞越想越感伤,蜷在地上,嘴里发出了怪异的呜咽声,这也许就是离别前的伤感吧。
柏沅清听不懂楚俞的语言,急忙站起来,围着他转了两圈。
嘴里心疼地“嗷呜”了两声。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会讲话,最后逼急了,学着楚俞平时“汪汪”了两声。
楚俞哭着哭着诶
哪来的狗
楚俞抬起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面前的柏沅清。
沅清哥哥,是你在说话吗
要知道,楚俞是第一次听柏沅清用狗狗的语言和他交流,所以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私底下让柏沅清用狗狗语言和他沟通,因为狼语他听不太懂。当时柏沅清说什么也不愿意,像是受到了什么屈辱。
楚俞还当柏沅清已经忘了家乡话,没想到,现在竟然用家乡话了。
顿时才有种老乡见老乡的亲切感。
“汪汪呜”楚俞二话不说就扑到了柏沅清身上,将对方撞到在地,抱着柏沅清又蹭又舔。
呜呜沅清哥哥。
沅清哥哥再汪一句。
柏沅清
“汪汪”楚俞以下犯上骑在柏沅清身体上面,刚才囤积在内心里的那点悲伤已经被冲散了。
此刻闹得不行。
可柏沅清却被楚俞闹得起了几分火气,尤其是楚俞的爪爪踩在他的腹部上,整个毛茸茸的身体不断地蹭他,那股火气就跟点燃的火苗似的,越燃越旺
动物天生不明白欲望是什么,他们到了发情时,只知道去找一个合适的伴侣,来度过那一段难熬的发情期。
但楚俞不是,他壳子里的灵魂是人,所以当他闹着闹着,忽然闻到了一股隐约熟悉却极其陌生的信息素时,慢慢停了下来。
欸什么味儿
他气喘吁吁地趴在柏沅清身上,嗅了嗅鼻子。
这味道好像不是自己身上的。
早上他还闻到过一次
不愧是狗鼻子,楚俞闻了就忘不掉。
所以很快他反应了过来,把脑袋埋在柏沅清身上的毛毛里,吸了吸,果然
确认味道的来源,楚俞抬起脑袋,眼睛一闪一闪的。
柏沅清呆了呆,忽地一个翻身将他撂到了地上,站起来,抖了抖毛发。
那样子,竟让楚俞看出几分不好意思。
楚俞发现了什么好玩似的,也站起来,没羞没臊地凑上去,悄悄“汪”了声。
楚俞沅清哥哥,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到了啊
柏沅清
肯定不会出错,楚俞相信自己的狗鼻子。
毕竟春天到了。
动物们也要
嗐,楚俞一摇尾巴看来暂时不能离开了,我要先去给沅清哥哥找一条小母狗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他狼知道这件事那必须要物色一头草原上最漂亮的母狼。
我了解了一下狼的发情期,发现每个答案都不一样,有些说一岁就发情了,还有说三四岁,甚至有些狼冬天也会发情,像这类的时间我就自己综合了一下,不用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