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朱立诚对大哥都是很敬重的。他清楚地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一次大哥为了让自己不被人欺负,一个单挑四个,最后虽光荣负伤,但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找他们兄弟俩的麻烦。到小妹上学的时候,一旦提起她的两个哥哥,那些毛头小子都吓得退避三舍。
朱立诚睡在崭新的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按说大哥结婚,应该没他什么事,但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朱家三兄妹之间的感情极好,现在大哥结婚了,按说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却不知为何,朱立诚的心里很乱,甚至隐隐有点伤悲,这难道就是人们经常提起的爱之深,责之切吗也不知过了多久,朱立诚才朦朦胧胧地睡去。
朱立诚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睁眼一看,发现天已大亮,连忙起来洗漱。
这注定是繁忙的一天,不要说朱一飞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朱立诚这个伴郎也没有闲着,跟着忙里忙外的,郑诗珞则比她还要忙,她是吴玉花的伴娘。
结婚当天要说最忙的当然是新娘,不光这些仪式一个不能少,还有化妆、准备礼服之类的,确实够呛。郑诗珞既然是伴娘,当然全程参与,她倒没有太多的劳累之感,反而兴奋不已。她把一道道程序牢牢地记在心中,空闲下来的时候,遐想不已,想象着自己身披婚纱,挽着朱立诚的手走向婚姻殿堂时的那一刻。
化妆结束的时候,要不是吴玉花叫她,她说不定坐在人家的椅子上,一时半会都坐姿都没有任何改变。引得旁边的服务员,小声嘀咕了一句,花痴
邵大庆听了朱立诚的发问以后,刚想把话头接过了,没想到樊文章已经抢先开口了,不过回答得还算不错。他接着说道“镇长,我觉得老樊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毕竟招标什么的,大家都没做过,搞起来可能有一定的困难。”
“邵镇长此言差矣,据我所知,在座的各位,除我以外,应该都参加过工程招标。”朱立诚微笑着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接着说道,“现在的玉梁桥当时就采用了招标的方式,难道大家都忘了”
“那怎么能算”樊文章话刚出口,就被袁长泰打断了,“老樊,那天我们谈玉梁桥招标的时候,你去县里开会了,就别这掺和了。”
樊文章听了袁长泰的话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着了那年轻娃娃的道,下意识地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镇长,在招标的过程中,对于本地企业是不是能有一定的倾斜”邵大庆笑着问朱立诚。
“那是一定,在同等的条件下一定会优先考虑本地的企业。”朱立诚肯定地说。这是他在昨晚思索许久以后做出的决定,这已经是他所能给出的最大的让步。
邵大庆听后思考了一会,对裴济说道“书记,我觉得镇长的这个计划关系到我们镇未来发展的大计,我们一定要慎重。今天,我们都是第一次看见这个计划,给点时间,让大家都消化一下,同时也下去作个调查了解,这样才能拿出比较中肯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