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除了喝洋酒以外,最少可以喝他一个半,所以一听喝酒这茬,他就立刻避了开去。以己之短对人之长,那不是傻瓜吗
朱立诚又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奈何沈卫华根本不清楚,只是说明天总公司有人过来,到时候,让朱立诚和他谈。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估计沈卫华对花木这块恐怕是一窍不通,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谈完了正事以后,沈卫华的注意力又回到刚才的那事上来。他猛地发现朱立诚杯子里的茶叶和他的不一样,差距远远不止一个档次,于是又在这事上做起了文章,逼问朱立诚和这老板娘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朱立诚被他问得哭笑不得,一个劲地解释,奈何他根本不听。
朱立诚灵机一动,说道“别胡扯了,我有点正事和你商量。”
沈卫华一听这话,收起了玩笑,正儿八经地问道“什么事你有事就说呀,怎么和我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他还以为朱立诚想和他化点缘还是什么的,各级党委、政府好像都喜欢这么干,所以对于沈卫华这个从商贾之家走出来的人来说,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朱立诚想了一下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田塘镇的花木,在整个淮江省还是有点名气,但由于规模较小,种植地也比较分散,所以形不成什么规模,甚至同行之间还存在压低价格、诋毁对手等恶性竞争的行径。我们镇上正在考虑把所有的花木种植户联合起来成立一家公司,这样在市场上才有一定的竞争力,进而提高田塘花木的知名度。”
“你的这想法很不错,这样一搞的话,确实可以带来不小的收益。这是一个好事情呀,想好了就去做呀,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沈卫华立即说道。
从他一个商人的角度来说,这事确实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商人逐利,只要有利益就行,其他的都是浮云。
朱立诚听了他的话以后,无奈地苦笑了两声说“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领头,我倒是想,你也知道,这身份毕竟不方便。父母他们年纪也大了,让他们去操作这些东西也不现实。”
沈卫华听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朱立诚说得确实很实在。这个项目前景自然没有话说,但前期还是需要一定的投入的,比如聘请营销人员、确定运输车辆之内的,并且其中还存在着一定地风险。
那些花木种植户他们都是小打小闹,最多几万、十几万的订单,对他们来说就算是大生意。你让他们一下子领头去承担这么大的风险,估计还真找不到这样的人。
沈卫华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去公司召集他们开个会讨论一下,再把市场行情摸一摸,看看能不能搞。大概一个星期以后,给你答复,你看怎么样”
话刚出口,沈卫华又补充道“这个要是你私人的事情,我现在就可以拍板,不过是集体的事情,我就要从生意本身出发了。有一个你可以放心,就算不能搞的话,伯父那的花木,我包了。”
朱立诚一听这话,连忙说道“我爸那的花木,你不要费心,我们定点供给我一个老同学,不愁销路。刚才的那个想法,真的没有什么私心,主要就是觉得这个公司的前景应该不错,你也知道,我对花木这行,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