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朱立诚的女朋友到镇上来过了,她本以为曾若涵会就此死心了,谁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上次酒醉的时候,她把其内心想法彻底倾诉了出来。听那话音,大有非朱立诚不嫁的架势。
谭艳芸当时听了她的话以后,都不知道该羡慕还是难受,不管这个想法能否实现,至少她还敢于在人前说出来,而自己的想法,只敢埋在内心深处,对谁都不敢吐露。
她的不幸,至今无人知晓,自从生了女儿以后,她和丈夫之间就形同路人。开始她很疑惑,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一次她把丈夫和他的那个女同事堵在床上以后,她才彻底明白了。
她想到过离婚,可是一想到孩子,和自己的脸面,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从此以后,她和丈夫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路人,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
自从朱立诚来到田塘镇以后,她的芳心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本来以为两人不会有交接的机会,想不到鬼使神差的,自己最好的朋友曾若涵竟做了他的秘书。这使得谭艳芸又充满了希望,当袁长泰不断骚扰她的时候,她心里暗暗地想道,要是换做是他,给有多好。那一次朱立诚送她回家的时候,其实她清楚地看见朱立诚的手就放在后座上,她一狠心,还是照着他的手坐了下去。当时他的某一根手指触碰到了她,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已经足够了,回到家以后,她连忙跑进了卫生间。
想到这以后,谭艳芸只觉得脸上羞得通红,其实觉得身体的某些部位,好像又有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谭艳芸连忙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走去。
当谭艳芸在胡思乱想之际,包间里面朱立诚是度日如年,他怎么也想不到曾若涵竟然会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他本担心她酒喝多了,会不会吐下来之类的,想不到她借着酒劲说喜欢他,还说她之所以要做这个秘书,就是因为喜欢他。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如五雷轰顶一般,彻底地呆掉了,说实话,曾若涵虽说是他的秘书,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妹妹看,现在猛地听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下班前,魏强打电话过来,约晚上一起吃饭。朱立诚说今天不行,要去泯州办点事情。
魏强只好说改天再约,朱立诚抱歉地笑了笑。
朱立诚到泯州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按照曾若涵说的,找到火锅店倒不是什么难事。把车停好以后,拨打了曾若涵的电话,说是在三号包间里面。
朱立诚暗赞了一声,小丫头办事还是挺有分寸的,知道找个包间,由于三人的身份特殊,虽说在泯州,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朱立诚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见曾若涵和谭艳芸正在包间里面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见他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以示欢迎。
包间里由于开着空调热乎乎的,两人都只穿了羊毛纱,一红一白,相得益彰。由于冬天里面看惯了棉袄、羽绒服包裹下的臃肿,偶尔见到紧身的羊毛纱,这刺激还是不小,尤其是两个如花般美丽的女孩。
朱立诚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在两人的胸前扫了一眼,谭艳芸虽然略大,但却没有曾若涵的坚挺,这可能也是少妇与少女的区别所在吧。
朱立诚入座以后,把皮风衣脱下来,放在椅背上。这件黑色的风衣,是前段时间欧阳慕青在泯州的银鹰商城特意为朱立诚买的,价格虽然贵了点,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确实非常精神。由于身高的原因,朱立诚穿风衣和西服一样,能够撑得起来,所以看上去,还是很有样子的。
“书记,是喝白酒还是喝啤酒”曾若涵问道。
朱立诚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喝白酒的话,你们谁陪我喝,还是让我自斟自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