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和悦的少女声,有如魔音穿脑,李洋洋连灵魂都在抖,嘶声狂喊“不要,不要扎,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说呜-”
一声痛苦的呜咽,比如考妣丧还悲痛十倍。
在小萝莉说要扎男人裆部时,燕行的脸黑如锅底,下意识的想阻止,结果他还没说出口,李间谍便屈服了。
“”他的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李间谍是不是以前被扎过裆部,有心理阴影,所以才那么恐惧
“好哒,姑奶奶是讲道理的人,你愿意说,我给你机会,先拔针,你要是耍花招,我再从头扎一遍,让你重新体验扎针的美妙感觉,你要是说谎,查验出来后仍然可以拿你做人体实验,我有七十二枚针,有三十六种路数,在你和你同伴身上试验了不同的两种扎针路数,我很乐意你贡献你的身体给我当实验品继续试其他路数。”
某人愿意招供,乐韵也乐得给他表现的机会,她是好孩子,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逼得太狠,有可能狗急跳墙。
她不怕某人咬舌自尽,咬舌,其实很难死翘翘的,弄不好咬掉了舌头,人没死,舌头接不回来,以后就成了无舌哑巴,纯属自虐,而且,舌头也不是说咬断就能咬断的。
取走李某人脚板心和手臂上的四枚针,乐小同学伸出玉指,在李间谍双腿双手臂上连连戳几下,最后才拔他肚子上的那枚针。
针拔掉了,恐怖的疼痛也减轻,然而,李洋洋感觉像一年没吃饭似的,四肢绵软,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夺路而逃,身陷囫囵,心知逃走无望,面如死灰。
燕行是不会留情的,抓李间谍的肩,把他拖到挨墙的地方,让他背靠着墙,因为不想让小萝莉瞅到男人的某个部位,捡起衣服帮李某人遮掩住裆部。
“别装死,装死没有用的,老实交待,免得子孙挨针。”不就被打了几拳,再挨了几针,死不了人的。
燕大少席地而坐,开了手机录音。
听到子孙挨针那句,李洋洋微微的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的看向一手捏着针,冲着自己露出灿烂笑脸的少女,心中寒意阵阵。
那个小女孩子明明才十四岁,看起来那么可爱甜美,为什么会那么恐怖的针刑
这一刻,他眼里那个小巧可爱的女孩子已化身恶磨,看着她的笑脸,心灵也寒颤不已。
“我说了后,你们给我个痛快,不要用针刑,让我自裁以谢罪你们知道我的名字,王钢应该告诉你们我是哪里人,我爷爷是战争时期遗留在华夏国东北省的r国皇军军官后裔”
李洋洋惨白脸,回忆身世,与走上效力他国组织的过程,他的爷爷是皇军后裔,r国战败撤军时遗留于省,在共和国建国不久,r国间谍秘密找到他爷爷,给他爷爷洗脑成功,成为r国潜伏在华夏的情报员,父传子,子传子,代代相传,三代人为r国效力。
李某人慢慢的细说,燕行面沉似水,却并不意外,实际上,他国潜伏在华夏国的间谍、情报人员多了去,有些在掌握中,有些列入嫌疑人,有些还没暴露,人员不说上万,举国上下,起码有好几千。
同样,华夏本国也有舍生忘死,一心为民族安危而抛弃个人情怀与生命的情报员飘泊海外,有些甚至连牺牲了也没人知晓他是为国家和民族而舍生取义的功臣,只有国家绝密档案里一笔笔记录着无名英雄的名字和生平功绩
对于国家大事,国际形势等等,乐韵不懂,也从没接触过那种重大的案件与秘密,对于有些事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她无权插嘴,只出耳朵听。
她把李某说的话全记下来了,听燕帅哥与李某一问一答,像开辩论会似的,她没兴趣,闭目养神。
王与李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两人接过好几次头,然而,王只知道李是省人,和他一样是外围人员,实际上王是组织冲峰陷阵的小卒,李某人算是组织的内门人员,李比王要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