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的目光落到了幼菫身上,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起了兴味,一寸一寸地上下打量着。幼菫只觉那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又恶寒,带着腥臭和滑腻,在她身上逶迤游动。
萧甫山眸子冷了下来,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恭王请先行一步。”
恭王只听说荣国公娶了个命硬的继室,不成想是这等绝色,他府里姬妾无数,无一人能及。那身段那相貌,还有那嫩的能掐上出水来的肌肤,当真是极品。
他笑呵呵说道,“既然遇到了,荣国公不介绍一下本王还未曾见过你的新妇和儿子,总得奉上一份见面礼才是。”
萧甫山霍然伸手作请,带着凌厉之气,声音冰冷,“恭王先请”
恭王脸色冷了下来,冷哼了声,“不识抬举”拂袖而去。
敢在他面前如此无礼的臣子,也就他萧甫山一人
姚月柔站在最后面靠边的位置,恭王在经过她身边时住了脚,他万花层中过,对女子最是敏感。这等身段风骚的女子,他仅一个余光就能精准锁定。
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声音轻浮,“这不是月柔姑娘吗何时从良的,难怪这么久没见你了。”
姚月柔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说话。
恭王暧昧笑道,“怎么不认得本王了真是让本王伤心,你我好歹也曾有段露水情缘。”
姚月柔惊慌地看了钟安平一眼,钟安平脸色狰狞,青筋暴起,紧握着剑柄。
恭王却以为她是看萧甫山,他转过身去跟萧甫山笑道,“荣国公,不成想我们还有这等缘分。”
看着萧甫山冰冷的脸,他顿觉扬眉吐气,哈哈大笑,高视阔步而去。
元容则凝望了萧甫山片刻,方依依不舍离去,经过幼菫她们身边时,目光瞬间变得冷硬,如刀片落在幼菫身上。
幼菫暗自腹诽,这兄妹俩还真是一个德性,见了好看的异性就挪不开眼,恨不得扑上去把人衣裳给扒了。
萧甫山那家伙太过招蜂引蝶,这么整天把他放在外面,还真不大放心。转念一想,他对自己也很不放心,半斤对八两,瞬间又释然了。
罢了,谁让咱两口子长的好看呢。
英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这真是丢脸丢到家门外了。她冷冷看了姚月柔一眼,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钟安平一眼。
钟安平虽知道姚月柔有过别的恩客,但他眼不见为净,没见到就当没有了。却不曾想,恭王那王八蛋居然就是其中之一,还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令他颜面扫地。
众人往寺院里走的时候,姚月柔可怜兮兮又满满哀戚多情地遥望着钟安平,一副不敢靠近又不舍又愧疚的样子。
钟安平阴沉的脸神奇地慢慢缓和了起来。
这波操作,幼菫给打满分
幼菫拉着永青的手,走的很慢,渐渐落到了后面。寺庙里动辄是台阶,永青玩的不亦乐乎,爬上去,再从台阶旁边的斜坡上滑下来。
几百年的积累,斜坡上已形成两道屁股形状的轨道,光滑的很。水滴石穿不是没道理的,柔软的屁股都能把石头打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