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将戒指盒塞回抽屉最底层,他摸摸鼻子,在桌前静静站了一会,像是给这枚要深藏起来的戒指默哀,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傅景深才将所有繁杂的思绪丢到一旁。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将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一边接听一边阔步往外走“说。”
纪丘听出老板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汇报道“老板,您早上吩咐的事情,我办妥了
。雷氏企业的股票明天一早就会崩盘。”
“嗯。”傅景深毫无情绪地应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有翰生律所挪到实验室附近的事儿也谈好了,等那边装修一下,就可以直接搬过去了。”
“尽快。”傅景深嗓音低沉,“还有黑州那边,如果他是因为隔得远才管不住自己的老娘,我不介意将人给他送过去”
“好的,老板,我立马去办”
纪丘连声应下,便在等傅景深挂电话,等了好一会儿,电话依然在通话中,他很小声的试探着叫了一声“老板”
“阿宁的办公室,我亲自设计。”傅景深说完这句之后才挂断电话,转身折回去,坐到电脑跟前,开始忙活起来。
新都小区,刘翠花回去夜里发了高烧,血压一路高升还胸闷不已。何敏霞守在旁边照顾她一夜,困劲上头刚合了合眼,刘翠花便哎哟不呼哟地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头好晕还胸闷气短,我病成这个样子,你还能睡得着觉”
何敏霞忙得脚不沾地,确认她退烧睡着才打的瞌睡,这会儿老太太睁眼,问也不问,劈头盖脸就是训斥。何敏霞没接茬,拿起水杯,试了下水温递过去“妈,您喝水,等起来,我带您去医院。”
“不用,又不是快死了,去什么医院,医院那就是宰人的地方,我看你是花起我儿子的钱来,你一点也不心疼”刘翠花像是吃了枪药一般,那嗓门听来可不像烧了大半宿的人。
刘翠花想到雷夫人许诺给她的丰厚报酬,像煮熟的鸭子一般飞了,昨天还被庄园的管家像抬死人一样都出来,她心里就要呕死。再看对面的何敏霞,怎么瞧都不顺眼,昨天要不是何敏霞的女儿原初宁跟个白眼狼似的,她又怎么会受那样的奇耻大辱
“钱不钱的,花了可以再挣。”何敏霞温和地劝
说,“还是您的身体要紧,虽然少退下来了,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
“花了再挣,你说得轻巧你挣过一毛钱吗全是我儿子挣来的,你花得倒是心安理得”刘翠花说着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