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旸像要把祝爻先前允诺过他的吻全部都讨回来,动作也不容置喙。
怀里这个笨蛋,之前在游轮上骗过自己太多次,说以后一定给他亲,结果全是骗人的。这次说什么,他都要先把这个小骗人精欺负回来再说。
唇齿的红白色彩变得愈加分明起来,男人拇指上那点我温度不断刺i激着少年人身上所有的敏i感神经。祝爻几乎是承受不住地哭出来。
但苏旸似乎还是不消气,另一手绕到纯白t恤里面去,往上覆盖,直到触到他正面两个突起的小圆点。他没有留恋,忽然往上拽住祝爻脖子上的那只红色吊坠
祝爻整个身子倒在苏旸怀里,被迫仰着脑袋,抓在苏旸肩上的手指几乎都失去了力道,意识也濒临涣散的边缘,根本意识不到苏旸想要做什么。
“糟了瑶瑶他要扯掉你的傀儡珠”小六急得要死。
001从上帝视角看着卫生间里发生的这一切,久未出声的机械音终于在这时候冷冷响起“瑶,咬他。”
冷冷的电子音将祝爻的意识强行拉扯回来,少年人紧了紧手指,主动张开了齿关,但是晚了,傀儡珠吊坠“啪”地被男人扯断,而祝爻微微张开准备咬苏旸的牙关,则更加方便了男人的侵入。
失去傀儡珠掩护的祝爻,很快露出自己原本的面容,眉眼精致,鼻梁秀挺,就连嘴唇也别刚刚的模样更加诱人的几分。独属于祝爻的香气在狭小的洗手台墙角也变得愈加浓郁。
苏旸不知餍足地吃着少年人那只可怜的小软肉,卫生间特殊的空间更加扩大了两人结合处的水声。
他像处罚这个不乖的漂亮少年,没有一丝绅士风度,只知道不断从少年人身上夺取。
时间过了很久,直到被锁起的洗手间木门被外面的人敲响,传进来几道杂乱的骂声。
苏旸放开祝爻,拇指还抚着祝爻湿漉漉的下唇,忍不住又咬着吃,低声问“不认识我瑶瑶现在想起我来了吗”
祝爻坐在洗手台上,这才得了机会看清苏旸的全部面容。他的嘴巴里里外外都被弄得又酸又麻,可是他知道苏旸这是来找自己报仇来了,即便心里已经羞愤得要死,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少年人低头,双手扒在台沿上,粉红色的指尖紧张到不断抠着光滑的瓷砖,他脑袋有些发晕,却还是强行解释道“不、不是故意不认识你的”
外面的门又被重重叩响了几下,大概是火哥等得太久还不见祝爻回去,派人来找了。
苏旸轻笑,他气质变了很多,相比于先前什么情绪都表露在外,他现在更懂得如何隐匿自己的情绪了。
青年的黑色眸子里划过一丝阴霾,“瑶瑶为什么想要做那个人的主人”
祝爻抿唇。现在对上苏旸,说什么都是多余。想着,他便啪嗒啪嗒往下掉了两滴眼泪。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我也不是故意要开木仓打你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是我不想去冰原雪域,我不敢我肯定会死的,我想回家”
祝爻觉得自己也很委屈,明明刚刚被亲得哭出来的人是自己,可是现在却还要和苏旸道歉。少年人软糯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本来苏旸还想再逗一逗怀里这个娇气的小笨蛋,但是看到祝爻一哭,他这一个多月来在冰原雪域里锻炼出来的冷硬心脏,现在却好像被一团棉花糖狠狠绕了一下。
倒是不疼,就是那颗心脏也跟着软了。
“乖,别哭。”苏旸抬手给祝爻擦擦眼泪,性感的喉结克制地往下压了压,“我没怪你。”
但是这种安慰在已经被亲得双月退发i软的祝爻这里,丝毫没有成效,反倒让祝爻哭得更伤心了,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兴师问罪,红着眼睛道“你刚刚咬疼我了。”
祝爻没给苏旸解释的机会,因为门外面的敲击声更猛烈了。
“喂你是在里面吧你还好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门怎么锁了要不我去找工作人员吧,你是不是被谁锁在里面了”是丁仁的声音。
祝爻吓得脸上一白,怕丁仁真的带人闯进来,少年赶忙应道“没没事我肚子有点疼可以再等我五分钟吗我马上就好了”
门外的动静突然停住,丁仁听出祝爻的哭腔只觉得这个笨蛋东家真是娇气,上厕所肚子痛都要哭,大佬居然会喜欢这种又笨又娇的花瓶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了
祝爻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暂时松了一口气,他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但是被苏旸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