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干头啐了一口,“草,你当拍电影啊,反正给条子看的,凑合凑合得了。”
黄毛“拍清楚点万一那些人要看,到时候也好交差,不然尾款少了有你哭的。”
光线很快明亮起来,有泷昭不适地眯了眯眼,莫西干蹲下来伸手撕掉他嘴上的胶带,吹了个口哨“这小子长得还挺好,女人缘肯定不错,一会鼻青脸肿门牙掉光,喜欢他的那些还不得哭死。”
黄毛翻了个白眼“怎么,你嫉妒了”
“我看他这副嘴脸不爽。”莫西干站起身,一脚踹上少年腹部,居高临下欣赏他因为疼痛蜷缩起身体,眼眶发红,逐渐蓄满泪水的样子,“这样就顺眼多了,老二,我感觉这张脸挺合你胃口的。”
老二从刚才就上下打量着地上的人了,黑发少年似乎从刚才那句话里悟出什么,强装的冷静土崩瓦解,露出慌乱的神色,瑟缩着想把脸掩藏起来。
他舔了舔嘴唇“老大,雇主只说要折磨他,录像寄给条子,没说哪种方式吧”
红毛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不过确实像对方所说的,换种方式的折磨也没问题,不如说反而更加残忍,老二搞完也不影响他们揍人,于是道“你要是甘愿献身当片子男主角,我没意见。”
老二嘿了一声“反正又不露脸,到时候看老子的观众是那群条子,光是想想就带劲。”
录像归录像,但是在其他兄弟面前,老二还是有点羞耻心的,他拽着另一个男主角拖进另一边厂房,黄毛进来给相机调好角度也出去了,于是宽阔的屋里就剩下了两个人。
有泷昭翻了个身,他试图自己解开绳子,不过对方系扣的手法很专业,失败后只能另寻他法。
他抬眼用愤怒又掩不住恐惧的眼神瞪着老二,对方一边脱去碍事的外衣一边兴奋地咧开嘴,“是这样、就是这样,再生气一点,再害怕一点,看看这张脸”
年轻、精致、帅气,在父母和老师的庇护下象牙塔里长大的天真又单纯的小孩,他本来应该在学校里,做女孩子爱慕的意气风发的少年,但现在却被困在阴冷的房间里,坚硬粗糙的地板会磨坏他娇嫩的皮肤,而陌生的男人则会把他的自尊碾碎、折断他的脊梁、将屈辱和恐惧浇灌进这具美好的身体,从此打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这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老二藏在头套下的表情几乎是痴迷的,他扣住少年的下颌凑近,手掌下和自己皮肤完全不同的细腻触感令他愈发兴奋,急切伸出手将衣服粗暴地撕扯,崩开的扣子落到地上弹开,这时他听到少年冷漠的声音“喂。”
男人下意识抬头的瞬间,有泷昭腰部发力折起上半身,像一条蛇一样灵活抖开对方的手掌,最终一口咬上他暴露在外的喉咙,犬齿深深没入皮肤,撕开血肉,恰到好处的位置使他发不出声响,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同时有泷昭以抵住地面的胯骨为支点,双腿从侧方向上用膝窝扣上男人上臂的位置,配合发力将人掀翻下去,借着体重进行压制。
剧痛和接近死亡的恐惧令男人眼睛充血赤红,他犹如困兽一样拼命用拳头、腿脚做出攻击,他想用手掐住对方喉咙,但那是他现在碰不到的位置,他想推着对方将少年从自己身上离开,但对方的力气大到不可思议,他想起自己衣服里的武器,被他仍在两步外的位置,此刻却是咫尺天涯,触手不可得。
很快男人就失去了声息,有泷昭耐心又等了一会,直到确认是真的死了,他才松口飞快把人踢开,别开脸呸呸呸了好几下,最后一脸嫌弃地吐出舌头。
有些人的血都是臭的。
他蹭着靠近旁边的外套,从底下的腰带上抽出一柄匕首,很快割断绳子,获得自由,接着他翻出藏在中间的左轮,推出看了一眼,这种型号只有五发子弹。
有泷昭把枪插到后腰,拿起手机终止录制后删掉视频和备份,然后打开头顶的通风管道钻了进去,凭着记忆很快来到田中奏两人所在的位置,打开排气扇,但没有急着下去,只是露一点头,低声指挥那两个人“岛津、田中,你们躲到门同一侧墙的角落里。”
下面陷入绝望的两人震惊抬头,“唔唔”
他们还以为有泷昭被了,结果一抬头小伙伴的脑袋从天花板长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