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恐怕祁斯年都会做出些什么,他自己都不能够确定的事情来。
他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颜被那咒术所困扰,而他却什么也不做。
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祁斯年是真的做不出来。
如今已经看着司颜,饱受着咒术的折磨,接连几次,他都没有及时发现。
害的小姑娘每每都被咒术折磨的不成人样。
这样的事情,如果可以,祁斯年恨不得能够带她而受之。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祁斯年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司颜,而无动于衷。
至于方才答应司颜的话,那也不过是暂时的应许。
应许的前提也是在小姑娘没有遭遇生命危险的时候。
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哪里还会在意这些所谓的承诺和应许。
他的满心满眼,可不就是早早就已经留下了司颜一人。
但同样的,如果可以的话,祁斯年却是半点也不希望能够见到那一天。
他巴不得能够在这次出门之后,简简单单的找到这次的解咒之法。
他虽是妖王,他也算是旁人口中的神通广大,但是还有一点。
算人不算己。
这次的事情,其实到头来也算是因为而起。
所以哪怕祁斯年很想要利用他的能够将这件事直接找到。
但是显然,他做不到。
所以那天晚上,他不得不找到了顾时歌,希望能够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
显然,他知道,他在顾时歌口中得到了。
更是确定了。
也只有顾时歌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可也正是因为顾时歌的原因,这次的咒术其实跟以前相比,并不一样。
其实说到底,因为下咒术的人是顾时歌,也正是因为是他,所以这样的咒术才会让人觉得很是恐怖。
毕竟,顾时歌的存在,他的身份
祁斯年微微抿唇,幽深的眸底添了一抹暗色。
顾时歌,那可是能够与他旗鼓相当的任人物。
这样的人,本就是不同寻常,由这样的人,竟然能够亲自下咒术。
也就造成了这上古咒术的威力更加强大。
也正是因为此,司颜的咒术才会发作的这么快,让他们根本就防不胜防,能够做的竟然只有,拼命的压制压制。
可根本就没有办法彻底根绝这咒术。
唯一的解咒之法,也是从顾时歌嘴里听到的。
连祁斯年自己都不知道,顾时歌的话里到底能够有几分真假。
但是不管是真还是假,这解咒之处,他却不得不去。
因为也只有去了之后,他们才能够决定这咒术到底能不能够解除。
祁斯年想到这里,更是忍不住长叹一声。
他将司颜抱住,手下更是紧紧揽着女孩的腰身。
“我们现在出发”
祁斯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