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番禁军在凌坤殿前对峙,这怕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奇景了。
“不要着急,我等的人还在私会他的小情人。”王妡对二人笑说“不说那个,说说你俩,我说的事情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香草脸红,紫草着急“娘娘,我们要是都走了,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香草闻言也不脸红了,急忙附和紫草“就是啊,您身边危机四伏,我们从小伺候您到大,怎么可能撇了您出宫”
“出宫什么怎么不说了”王妡笑问。
香草脸又红了,“出宫”出了半天也没“出”出下文来,简直把紫草看得急死,代她说“我们怎么能出宫嫁人,将您个人留在这群狼环伺的地方说不大不敬的,我们走了,您身边连个可信的人都没有了。”
王妡轻笑着说“若要信,天下尽是披心相付之士;若要疑,世间皆是背信弃义之徒。你们不用担心我,更不必陪着我在这天启宫你熬岁月,其实,你们不在这宫中,我做起事来可能会更加百无禁忌。”
“娘娘”香草脸又不红了,该眼圈红,紫草也样。
“知道我什么会被软禁吗”王妡首次在有旁人在场时放松了靠在椅背上,她望着窗外高远的天空,语气淡而坚定“那是因为我权力还不够大。”
虽然她尽是办法让萧珉软禁不成,她都没用,任由马军司禁军将凌坤殿围了。
她站在里面看着外头带队的管军下令关门,心里想的是若是站在权力巅峰,想必是没有任何人敢指手画脚。
她要的不是个虚名,而是实实在在的实权。
试探的第步就从殿前司对峙马军司开始吧。
“去给李渐带句话,他的梦想就快实现了。”王妡对紫草香草二人说“没事儿你们就出去吧,准备下,过几日我就让人送你们回王家,你们从王家出嫁。只要我还在,我王家还在,你们的夫家就不敢薄待你们。”
“娘娘”紫草香草眼泪大滴大滴的掉,按照宫里的规矩,内官内侍宫官宫人都不许在主子面前掉眼泪,是大不敬之罪。
“好了,别哭了,去吧。”王妡道“再过会儿萧珉就该来兴师问罪了。”
她想了想,又嘱咐了两句“香草嫁的小邓,那是大小块儿长大,知根知底的,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紫草嫁的阎统领,虽然是从东宫就跟在我身边护卫的,为官我信她,但为人夫者我就不知道了,今后若是阎统领和阎家给了你气受,尽管来跟我告状,知道吗”
紫草香草泣不成声,话也说不完整句。
王妡不爱看人哭哭啼啼,把二人打发走了,端坐在殿内重新拿起没有看完的江南台州黄岩县县志继续看,等着偷偷在庆安宫私会小情人的萧珉收到消息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