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司禁军在凌坤殿外与马军司禁军发生冲突,两方对峙了起来。”伍熊急道。
“什么”萧珉起身带倒了椅子,顾不上吴桐,他急冲冲气冲冲地走了。
吴桐有些好奇,想知道王妡又有什么骚操作,犹豫了片刻跟上了萧珉的仪仗。并同时总于理解恐怖片里的主角为什么哪儿有问题走哪里、哪儿有危险往哪上,人类的本质是吃瓜嘛。
凌坤殿前,两军对垒。
门里,王妡让人摆了椅子花几,上了茶水果子,悠悠闲闲坐着看戏。
“反了反了”萧珉老远看到这场面,脸都气成猪肝色,指着殿前司和马军司,“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们放肆,还动刀动枪”
然后又一指殿前司禁军“谁准你们来这儿的,你们是要造反吗”
“圣上别张口闭口就是一句造反,无趣得很。”王妡在门里压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才接着说“我叫殿前司来的,马军司前副指挥使与我有仇,有兵卒是那人死忠,欲对我图谋不轨,叫殿前司护佑我安全不是天经地义么。”
萧珉“皇后你竟敢胡乱调动军队,你”
“你想说我要造反吗”王妡打断他的话,反手来了一句“你派与我有仇之人在我殿前守着,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对我这个皇后做什么”
王妡起身,一步一步走出殿门,在萧珉跟前站定,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恶意地说“当初可是你自己非要娶我,没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么”
“王妡,朕是皇帝,你这么得罪朕对你有什么好处”萧珉冷声道。
王妡微笑,没有答他,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我身边那个叫项迎彤的女史,被我发现吃里扒外,送去了暴室受刑。”
萧珉瞳孔猛地一缩。
“不知道他们审出来些什么没有,你说,我要不要等内寺伯审完了把项女史送回给她的旧主子,也不枉她们主仆情深一场。”
“王妡,你闹够了没有”萧珉没忍住一声大吼。
王妡一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那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细作”
“胡闹也该有个限度。”萧珉知道项迎彤是太后安排在王妡身边的,要人被暴室用刑搞得血呼啦嗤的再送去庆安宫,他母后还不得气出个好歹来。
萧珉知道,这种事王妡绝对做得出来。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闹,这可得说清楚。”王妡道。
萧珉无可奈何,下令让殿前司和马军司两番禁军都退下,王妡对禁足令也当做没有发生过,不仅如此,事后还得送些金玉到凌坤殿来给王妡压惊。
他越想越怄得慌,若不是沈挚打了几场胜仗,王妡何至于抖起来,还敢擅自调动殿前司禁军
对了
殿前司
被王妡气糊涂了,忘了这茬儿。
王妡怎么会调得动殿前司禁军,他们竟敢无军令兵符就妄动,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