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廷章、幽州汉子们“”
她这话说得特别自然,且还是“给”不是“借”,就理所当然太霸气了,让他们有点儿不由自主想把银子都掏出来给她。
虽然要钱要得理直气壮,但原因还是要给出一个的。
于是王妡说“萧珉身边有个内侍,挺贪财,我准备买通了他探听萧珉的动向。”
“那个王大姑娘你不是太子妃么”一人弱弱发问。
其他人整整齐齐用力点头。
王妡道“萧珉能买通我身边的人给他传递消息,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有问题吗”
幽州汉子们齐齐摇头。
王妡“很好,拿钱吧。”
闵廷章叫了黝黑脸“去给王大姑娘拿钱吧。”
没多时,一匣子银子拿出来,还挺有分量,黝黑脸直接帮忙给放到王妡的马车里去。
“多谢,有事联系小邓。”王妡说罢离开。
等她离开,幽州汉子们面面相觑,齐齐松了一口气。
回去路上,紫草不解问王妡“姑娘,你要是要用钱,咱们可以去跟大爷或大太太拿,怎么好跟那些外人拿钱呀”
“你觉得我跟幽州那群人是什么关系”即使是在马车上没有外人,王妡依然身姿笔挺地端坐着,多年的习惯让她半丝都不放松。
紫草答不上来。
“说是合作关系也不尽然,但今后好歹也有了金钱上的关系,他们也不会一有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了。”王妡拿起一锭银子把玩,银锭底部镌了“丰远监铸银十两”的字样,“正好,我砸台狱的狱卒把钱砸没了,要拿钱砸谷滦真没钱了,这些银子让小邓拿去办事吧。”她把银锭扔回匣子里。
紫草就把匣子锁了起来,又说起另外一件事“姑娘,香草已经查到苏合传消息的人是谁了。”
王妡嗯了一声“让管家去处理吧,找个好借口,别打草惊蛇了。”
紫草点头应下,随后咬牙切齿道“苏合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姑娘对她这么好,她居然敢背叛姑娘。姑娘,这种背主的贱婢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吃里扒外的人也有可用之处,你瞧,这不就把我想传给萧珉的消息传出去了。”王妡轻笑一声“留着吧,今后还有大用处。”
紫草听了更心疼自家姑娘了。
还以为太子是良人,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侍女探听消息,逼得她家姑娘不得不也去收买太子身边的人探听消息。
一对夫妻还没大婚就先互相防备猜忌,这样的婚姻岂会有幸福可言。
自家姑娘真是太可怜了。
想到沈震一家如今的凄苦境况,左槐又是长长一叹,君心难测呐
王准一直敛目沉默,对左槐的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待回到城中与左家人辞别后,他将长子王确叫进马车中,王格看到撇了撇一边嘴角,偏头对上大侄子王端礼的目光,更加不爽。
马车里,王准开门见山问长子“是你让姽婳去台狱见沈挚的”
“什么”王确惊呆,睁圆了眼睛看父亲。
王准一瞧这副表情就知道此事与长子无关,长子心思浅不会撒谎也很不会掩盖自己的想法,但他还是又试了一句“姽婳买通台狱的狱卒去见了沈挚,还同他说了许久的话,难道不是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