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半年来我是如何过的吗”
言骊的嗓音暗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涟儿的耳旁。
目光迷离的白涟儿因为言骊的这句话心尖微颤,她又迷茫又好似捕捉到了什么。
若她没有算错,系统说快进的剧情时间,也就是半年
“阿骊,我一直有个问题”
“夫人,你该改口了。”言骊打断了白涟儿的话,垂眸望进白涟儿的眼睛,哑声说道。
白涟儿的面颊在言骊的注视之下慢慢变红了。
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很小声地唤了一声“夫君。”
言骊闻言目光变得幽黑深邃。
白涟儿神情一变,张大嘴巴。
叫声被吞咽,红绫帷幔内的两道身影痴缠在一起。
“涟儿,再敢想着逃离我,就不止三天了,知道吗”
白涟儿迷迷糊糊间,听见言骊似威胁般的话。
这三天,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了回去那般,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快乐是真的快乐,可快乐的后果是她三天都没有下地走过路,两条腿根不直,全部靠着言骊照顾她。
白涟儿想,她的腿是断了吗
等到第三天晚上,言骊只要了她三次在天还未黑透时便放过了她时她才知道,她的腿没有断。
药浴是个好东西,是个可以让人在新婚夜之后重新活过来的好东西。
所以在回门日的时候,白涟儿脸色红润,精神也不错,腿脚更是麻利,一副幸福新嫁娘的娇羞模样。
安淑怡对此很满意。
她之前有些担心言骊那样的粗人会没个节制,伤到她娇生惯养的女儿,好在他还懂得怜香惜玉。
白涟儿若是知道安淑怡在想什么,一定会告诉她,你的担心没有错,那位大将军就是一位不懂得节制的“粗人”
从承安侯府回到将军府之后,白涟儿又渡过了一个不眠夜。
不过经历了三天的磨合,言骊在技术上的提升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解锁了不少新知识。
白涟儿尝试着和言骊讲道理,但每次嘴上答应的好好,只要入夜,便会将这些话都忘在脑后,直到她哭得眼睛通红的昏睡过去才作罢。
这样缠缠绵绵不忍分开的日子过了很久,久到白涟儿都习惯了,也忘记了要离开这个世界,久到哪天言骊出门办差两日没有回府,她都开始不适应起来。
白涟儿觉得自己生病了。
她不应该在看不到言骊的时候觉得高兴吗这样就不用太劳累了,可她为什么会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呢
“夫人,将军回来了。”
麦冬看出来白涟儿在想言骊,便命人多关注门房那边,等到将军回来了就来禀告。
听见麦冬的话,白涟儿收起乱糟糟的心思,拎起来裙摆就冲进长廊,准备去前院寻言骊。
在半路遇见了匆匆赶来的言骊时,白涟儿第一次觉得委屈,噘着嘴巴红着眼睛站在原地。
言骊赶路的疲惫在看见白涟儿的刹那消失的一干二净,她不来,他便过去。
他几步走到白涟儿身边,直接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麦冬迅速低下头,带着院子里的人迅速离开。
白涟儿搂着言骊的脖子,第一次没有避开言骊充满火热情感的目光,仰头送上自己的嘴巴的同时还去扒拉言骊的衣裳。
二人在走廊上便亲的难舍难分。